人佩戴。
私底下所有人都能带,只是到了正式场合,只有读书人能佩戴。
很显然,张氏家主是一个读书人。
墙氏的家主,是一个老叟,身着锦衣,胡须花白,举态迟缓,行走的时候还需要人搀扶。
三家家主下了马车,往县衙门口一瞧,没见到那位年纪尚幼的鱼主记,也没见到那位身形魁梧的鱼主簿,他们熟悉的县宰任方,更是不见踪影。
只有一个面容沧桑,嘴角带着些许嘲讽的老朽,带着几个甲士在等他们。
曹氏家主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问道:“我等三人前来拜会鱼主簿,为何不见鱼主簿出面?”
刘川故作惊讶的道:“你是在跟我说话?”
曹氏家主脸上的笑容一僵。
刘川一脸疑惑的道:“不是应该先由各府管事通禀,递上拜帖,然后再由各府仆人铺席安桌,再摆上各种吃食和玩耍的东西,然后才见面的吗?”
刘川此话一出,曹氏家主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潮红。
张氏家主和墙氏家主的脸色也不好看。
他们又不蠢,自然听得出,刘川在故意装傻,借机嘲讽他们。
他们原以为,他们摆出了大排场,就能震一震鱼禾父子,却没料到,还没进门,就被刘川给鄙视了。
他们能忍吗?
能忍!
自从他们得知了鱼禾父子手底下有一百多甲士以后,他们什么羞辱都能忍。
不能忍也得忍。
反正他们不能,也不敢跟鱼禾父子展开械斗。
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族里那点青壮,欺负欺负百姓还行,压一压县宰、县尉也行,可是压鱼禾父子,根本不可能。
一百县卒和一百甲士,完全是两个概念。
曹氏家主被刘川落了面子,不愿意开口,侧头瞥了张氏家主一眼。
张氏家主干咳了一声,一板一眼的道:“你说笑了,乡下地方,哪有那么多规矩。我等今日前来,是为了求见鱼主簿和鱼主记,烦劳通禀一声。”
刘川听到了张氏家主的话,收起了脸上的各种装傻的神情,淡然笑道:“你倒是会说话,老朽就委屈委屈,帮你进去传话。不过我家主公和少主见于不见,那就不是我说了算了。”
刘川略微拱了拱手,笑嘻嘻的离开了衙门口。
临走的时候还叮嘱守门的甲士,守好门口。
三家家主在刘川走了以后,曹氏家主脸色一沉,“一见面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他们鱼氏父子是铁了心要跟我们三家为敌。”
墙氏家主像是聋了一般,站在哪儿没有言语,眼神还有些迷离。
张氏家主淡然道:“鱼氏父子并没有主动挑起跟我们三家的纷争。是你想试探一下鱼氏父子的深浅,顺便将县尉葛平此前搜刮的钱财从鱼氏父子手里抢过来,所以才设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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