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够聪明,就一定会留在西南。你刚才也说了,他在北方可没有什么底蕴,北方又是新廷所在,兵马无数,良才无数,他回去了也成不了气候。
唯有留在西南,他才能有一番作为。
毕竟,山里的那些狂妄自大的榆木脑袋,可没有北方那些读书人聪明。
容易哄、容易骗、也容易收拾。”
老寨主听到这话,像是吃了苦瓜一样,“老朽就是第一个上当受骗的榆木脑袋?!”
妇人瞪了老寨主一眼,似乎在责怪老寨主打断了她的话,她没有回应老寨主的话,自顾自的道:“他若是不愿意和我们为伍,也不会让我们寨子里的人出现在他手下。
你别忘了,昔日句町人和滇人帮着汉人攻打我夜郎的时候,汉人根本不允许句町人和滇人加入到他们军中,而是让他们各自为伍。”
老寨主缓缓点头,“确实如此……”
妇人继续道:“明日老身会带着农普去句町,你走一趟蒙家寨和壮家寨,让他们两个寨子的人也去平夷。”
老寨主惊愕的道:“您是要……”
妇人点着头道:“他如果留在西南,我们三支夜郎人就跟着他走。他若是回北方去,那我们三支夜郎人就借着他的手,融入到平夷。”
老寨主迟疑着道:“其他两支可未必听老朽的……”
妇人双目一瞪,“老身的话他们敢不听?老身不只是农家寨的祭司,更是所有夜郎人的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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