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卒有滥竽充数的话,他们有权退回,并且请准兵部,斩当地兵曹。
情节严重的,可以奏请鱼禾,斩当地县尉、郡尉。
冯异和马援手底下的人自行募兵,那就是破坏了鱼禾定下的明令。
鱼禾微微皱起了眉头。
马援赶忙解释道:“臣等征讨了一路,一些乡间的义士见臣等所到之处,对百姓秋毫不犯,甚至还屡屡帮百姓修桥补路,发放口粮,就主动来投。
臣等已经明确告诉了他们,我们军中不募兵,他们若是要投军,可以去地方衙门问问。
可地方衙门如今还在恢复吏治当中,他们根本等不到地方衙门募兵的那一刻。
所以就结伙跟在我大军身后。
臣等派人驱赶了几次,可他们依旧不肯离开。
臣等又没办法痛下杀手,但又怕有心怀叵测之人混迹在其中,所以只能暂时将他们纳入营中。”
鱼禾听到这话,有些无奈。
他可以约束自己麾下的兵马,却没有办法去约束治下百姓的满腔热血。
也不能去约束。
因为百姓们在经历的兵灾以后,所表现出的一切,都是一种民心的体现。
民心向周,鱼禾焉能约束?!
难道要逼着民心去向汉?
那不是自掘坟墓吗?!
了解清楚了其中的始末,鱼禾也清楚,此事怪不到冯异和马援身上。
义士们主动来投,还赖着不走。
他又明令禁止,不许冯异等人对百姓刀兵相向。
冯异和马援为了避免有探子混迹在其中,探听大军的动静,也只能将他们纳入营中。
毕竟,大军行程外泄,所带来的后果,远比私募兵马带来的后果要严重。
这种事情恐怕不止发生在冯异和马援军中,阴识、吴汉、岑彭等人率领的军中恐怕也有,只是还没来得及奏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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