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不掉,那都是擦伤。
“言重了言重了……”
张休躺在一旁,笑着说。
鱼禾瞥向了张休,也恶狠狠的瞪了张休一眼,“死囚的命比你还金贵?!”
张休怏怏的闭上嘴,不敢再说话。
张休再怎么说也是军中一将,拿几个死囚去当实验品,鱼禾绝对不会计较。
可这厮居然拿自己当实验品。
结果‘阴兵’们身上的毒解了,却染上了其他的毒,以至于现在还下不了床。
鱼禾目光在岑彭和张休身上盘桓了一圈,哼哼着道:“你们两个就好好养着吧。打长安城的仗,恐怕没你们的份了。
待到朕封侯拜相的时候,你们顶多就是两个伯。”
张休苦笑了一声,没有言语。
岑彭却急了。
“别啊,陛下。您说过臣距离侯就剩下一步之遥的。”
鱼禾瞪起眼喝道:“像你这么作死,朕就算给你一个公,你也没命享!”
岑彭忙道:“给臣儿孙享也一样!”
鱼禾冷笑道:“没你这一身的功劳,你觉得朕给他们爵位,他们能坐的住?!”
岑彭瞬间说不出话了。
立国之初,得爵者无一不是战功赫赫之辈。
一个没有多少战功的人,站在他们其中,会显得格格不入。
岑彭跟鱼禾麾下其他将校又没太多交情。
无人辐照的话,即便是鱼禾将岑彭的爵位给岑彭的儿孙,岑彭的儿孙也不一定守得住。
毕竟,内卷是传统。
岑彭和杨丘不同。
杨丘为人仗义,虽说跟鱼禾手底下其他将校交流的不多,但也得到了阴崇、吕嵩等人的认可。
杨丘的儿子继承了杨丘的爵位,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阴崇和吕嵩也会辐照一二。
阴崇和吕嵩的官职和爵位不高,可他们的身份却不同。
一个是外戚,一个是鱼禾的近臣,勉强能罩得住杨丘的儿子。
鱼禾将岑彭怼的无言以对以后,叮嘱了医者几句,准备离开。
就听岑彭小声的嘀咕,“那至少……能给个重甲吧?”
鱼禾拿这厮没脾气了。
就当没听见他的话,迈步出了这厮和张休养病的地方。
岑彭和张休倒了,马援和冯异却在高歌猛进。
阴识那边也有斩获。
吴汉更加凶残。
就在三辅之地的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河南郡等地的时候,吴汉已经率领着人悄无声息的出了秦岭,藏在了咸阳和长安城交汇处的山里。
马援、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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