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您背语录呢。大不了您单个往墙上贴,看谁敢拦您。”
何雨柱的话让闫埠贵茅塞顿开啊。
赶紧提起酒杯,主动敬了何雨柱一口。
“三大爷,这都不是正道,我呢也就是出一主意,能不能成您自己掂量。我呢,最近创了个新菜,需要鲜鱼,一个礼拜弄个四五条,我还能做得了主帮您收了。
也算是给您家填了个进项。您再去王姨那里拎点东西去家里,火柴厂的活三大妈不也能干嘛,这一左一右的干个两年,您家就真缓过来了。
我就感觉您昨天要不是听了我奶奶的,继续那么几分几分的算计,您家才是真的有危机。这既然都过了那么心劲儿了。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我听说老二学习不算太好。您也让他多练习练习口语跟朗诵,这许大茂不是门牙掉了吗。下乡放电影肯定是不成了。
如果厂子里换一个人,经历了这一次没了许大茂就没有人才的情况。厂子里有可能会考虑增加一个学徒。当然了,这都是我自己琢磨的,没个准信儿呢。我的意思就是让你先把孩子不上学以后想学什么手艺的基础先打牢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柱子,大爷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闫埠贵今天真的被何雨柱惊叹到了。
“行了柱子,大爷跟你把杯里的酒干了就回去睡觉去了。明天晚上你到大爷家吃饭去。这么多年你还没吃过大爷家的饭呢吧。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闫埠贵邀请道。
“嗨,三大爷,您不用跟我客气,刚才您不是说了嘛,孩子穿件新衣服你们老两口都要算计算计,家里不容易,等明年老大上班了。你出菜我出手艺,我带着我奶奶跟我媳妇,咱们两家在喝顿高兴酒,那才有意思。您看成吧。”
“行,大爷听你的,来干了。还是柱子看的明白。”
俩人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闫埠贵摇摇晃晃的回了家。
何雨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洗漱完,也躺下签到睡觉了。
“哥,你昨天就忙活这个沙发凳去了啊,我以为你去我嫂子家了呢。”
兄妹俩吃着早餐,何雨水问道。
“你嫂子回门,我去不好,正好奶奶跟一大妈他俩经常来咱们家吃饭,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我还想明年开春了给我屋子搭个炕呢。你那屋用不用,用就一起弄了。”
“我那屋就不用了,你给我弄暖气了。再弄个炕我那屋生火该弄的哪都是灰了。正好给咱们家省点煤。”
“省不省无所谓,看你自己意愿了。哥是怕你冬天冷,这盘了炕,晚上烧点,一夜都暖和。”
“嗯,不用了,谢谢哥,我现在感觉可幸福了。我睡床挺习惯的,我这有了新被子,加上暖气,一点都不冷。”
“嗯,你说不用就不用。你最近多练习练习算盘珠子。把你那字好好练习练习。等你毕业了,哥给你安排到供销社去。”
“真的啊。等会哥,你先放下筷子。”何雨水一脸郑重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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