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世第一,但若论单打独斗,无人敢出其右,便是叶无讳的师父。
叶无讳收剑入鞘,缠好布条,跟随赵玄椿下山。
路上,叶无讳问:“说了什么?”
赵玄椿答:“还不得知,但想来,应是师兄的伤药有眉目了。”
到了掌门处,叶无讳一人入内,赵玄椿带着师弟们在门外侯着。
待叶无讳的身影看不见了,赵玄椿长舒一口气。
师兄修为高,剑法又分外霸道,尤其最近,因为修炼出了岔子,闭关出来后性子越发古怪,时而冷沉时而温和,稍有不慎,就要劳民伤财,平常大家都不敢跟他搭话了。
师弟们也觉得轻松不少,一个个又活蹦乱跳了。
“二师兄,无讳师兄到底是受了什么伤啊?”
“看方才崖上剑痕,师兄修为分明又有精进啊!”
“对啊,听他不时咳嗽,莫不是有内伤?”
赵玄椿自己也不大清楚,只隐约知道,师兄的伤似乎与神魂有关,剑尊为此还特意出山帮师兄寻药。
便挥手打发师弟们,“散了散了,都一边儿去,一个个练剑不用功,瞎凑热闹倒是积极得很!”
方才也是,去的路上叽叽喳喳说着仰慕师兄剑法的话,见了真人全变鹌鹑了,就知道躲他背后不吱声。
真是又懒又怂。
赵玄椿拢手猫在檐下,躲着风,等师父传唤。
殿内,剑宗掌门邢烈真人,正在与叶无讳说话。
邢烈真人面有喜色,道:“无讳莫要担心,剑尊午前传音,说是已经找到魂玉。”
叶无讳抱剑站立一旁,闻言笑笑,对掌门师叔点点头,复又沉着脸一言不发。
自从半年前,他闭关时突遭变故,出关后神识尽失,情绪时喜时怒,一直到现在,珍奇丹药用了不少,却并无恢复迹象。
邢烈真人已经习惯他最近这般性情不定的模样,便顾自继续说道。
“谢家有魂玉,因你伤势紧迫,谢庄主也同意助你疗伤,但谢夫人提出了条件”邢烈真人欲言又止。
叶无讳问:“什么条件?”他虽不善交际,但也对谢家略有耳闻,传言他们富庶一方,事物往来,多是与灵石打交道。
邢烈真人抚须,组织语言:“这条件还需你来应对,宗门并无办法。”
叶无讳又问:“是要多少灵石?”他身家尚可,上月清点储物戒,灵石尚余数百。
“并非灵石,谢夫人提议,你天赋高,修为已至化神,远超一般青年才俊,可做佳婿”
邢烈真人想到那谢家小女,目带怅然。
传言此女喜爱吃喝玩乐,好美色,家中知己无数,至于修为,倒是没甚消息。无讳天资独绝,日后必有大造化,就这般结了道侣,他作为长辈心中着实不舍。
只是剑尊已然答应了谢夫人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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