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灵器青云镜,手执拂尘,周身气质沉着冷静。
“大道缈缈,尔等青年修士身负继往开来之重任”
谢庄主致辞后,众人稍作休息,等候赛场机关启动。
落燕山庄各院按照各自的位置在广场上搭起观看台,正对广场的殿前主看台上,则是坐着评定长老们,贵客的位置是沿着主看台一字排开。
谢朝雨兄妹几人此时正坐在长老们身后。
场上人多,近日他们和各院弟子一起接待客人、招呼事物,代表谢家脸面,便个个都穿戴齐整,就连大哥也换了一件新做的僧衣。
谢逢君问道:“今日你们有比赛吗?”
他自己报了单人斗法项目,今日便没排上对手。
谢朝雨摇头,燕池大比参赛名类众多,道、法、剑、器、丹医单是按所修内容安排,就要花费大半月,距离擂台赛开始,还要很久。
谢大哥比了个一,又比了个七,意思是他有单人赛排在了今天,是第七场。
谢朝雨:“大哥你真的不打算张嘴说话吗?”
谢逢君:“前几天我跟他一起接待栖霞宗掌门时,他还给人家念过经。”
谢大哥摇头,指指自己的喉咙。
这次不是装闭口禅,是真的不行了,不知为何,他为客人诵经竟获得好评,尤其是那栖霞宗的陈掌门,逢人便夸,他这几天生意兴隆非常。
嗓子哑了。
谢朝雨指他身上的新僧衣,“难怪你舍得换新衣服。”
谢逢君:“这也是听经的客人友情赠送”
“”
谢朝雨拍手赞叹:不愧是你,大哥!
“对了,妹夫人呢?”
谢逢君东张西望,没瞅见叶无讳的身影。
谢朝雨也狐疑,“刚才还在,就这会儿,我转个身他就不见了,应该是和剑修们在一起”
前方剑修院的岑风长老接话:“我方才去剑修看台那里看过,并未见到无讳。”
谢朝雨挠头,“没事,一会儿大家都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了,我再找找。”
倒也不用她找。
锣鼓敲响,单人斗法第一场开始。
谢逢君指着擂台,惊呼出声:“我的老天!”
只见一名身着剑修院黑色校服的弟子苦着脸,迈着艰难的八字步走上台,他步子缓慢,皱着眉头,就差发出叹息的声音,看起来极为不情愿。
这名弟子对面,正站着谢朝雨熟悉的人。
叶狗蛋身上穿着他最爱的张扬红衣,抱着那把一直缠着布条的重剑,风一吹,银发乱飞,发丝甚至糊住了五官,脚上的铃铛还叮铃咣当响个不停。
看着就不像什么正经剑修。
广场上小声议论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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