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了好几个法克、谢特。
它细细嫩嫩的童声响在谢朝雨耳边,唱得好听是好听,就是这个内容,有点祖安,还有点脏脏的。
谢朝雨:“换一个,来个蓬莱那边的”
这小树人是她十几岁时,四哥给她带回来的礼物,很神奇,种到盆里就能长得很好,给一点灵力就能变成树人,还开了灵智,四哥说可以教它唱歌说话。
后来谢朝雨外出游历,就带着它瞎跑,小树人学了不少。蓬莱那里有很多优秀的音修,谢朝雨想听点东海民歌之类的。
奈何小树人跟她没在一个步调上。
它眨眨眼睛,蓬莱?
啊,合欢宗嘛。
小树人库存可丰富了,于是谢朝雨就又听到:
“小娘子呀她面皮儿薄,站在楼上对郎娇娇笑,纱衣透亮,裙子衩儿高,白头山上红果果,芬芳谷里滑溜溜,阿郎哟,他脾气躁,动了手来又动口,咦咦咦咦脸上烧,待阿郎他磨了大刀,小径朝露直取幽冥道”
唱完一段,小树人细细的枝条戳谢朝雨脖颈,托着腮邀功:“好听吗蟹爪鱼?”
谢朝雨绷着脸,客观评价:“这是一首只能一个人听的歌。”
得半夜躲在被子里,自己悄悄听的那种。
小树人摇头晃脑,才不信呢,“唱这个的女修不是站在街上吗?”
“你又不是女修,你要跟她不一样”
这么走了快两天,谢朝雨终于找到了有灵力波动的地方。
小树人“哦豁!”一声,指着前面要她看。
那是一块黑蓝色的碑,不知用了什么材质,那碑也散发着微微的光亮,触之坚硬,观其内里,却像是有东西在流动。
阴冷潮湿的触感从手掌传入识海,无言的悲伤弥漫开来,谢朝雨禁不住浑身一颤,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
谢朝雨细细辨认,但见那碑上写着黑红色古体大字:星墟。
谢朝雨挠头,星星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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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树人成了狗蛋的闹钟。
每天早上它都要爬到狗蛋耳朵边上,一阵大喊:
发克鱿,发克鱿,威克阿噗!
狗蛋虽然听不懂,但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今天是小树人出来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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