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你在指使本尊?”
谢朝雨鸦鸦突然变了。
翠花鸽鸽瞪大眼睛,一瞬间浑身毛发竖起,紧紧盯着面前的人影。
这人一身破烂黑衣,衣摆碎成长长的絮拖曳在地,一道沉重的枷锁禁锢着他的脚踝,尖利的骨钉爬满了他的腿骨。
在他后背,整片衣服都碎了,那脊背宽而瘦,被什么钝器撕裂的伤疤遍布,沿着脊梁骨,蜈蚣一样扭曲密集的疤痕蜿蜒而下。
再往上看,那张脸,半边被剜去了皮肉,头骨外露,黑洞洞的眼眶里什么都没有;另外半边,火焰烧灼的焦黑痕迹落了满面。
他只有一颗眼珠,半张嘴,烧融的耳孔以及,霜白的断发。
狗蛋艰难发声:“你是谁?”
那人影低头,看见了站在脚边凝滞的鸟。
“一个死人”
“什么时候死的?”
“一万多年前吧”
“为什么死的?”
“不能讲”
“你和谢朝雨有什么关系?”
“萍水相逢”
“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初次见面”
“你叫什么?”
“忘了”
“你想做什么?”
“找一个人”
“谁?”
“不能讲,你问完了吗,我该进门了”
翠花鸽鸽被那人提在手里,门上的结界形同虚设,他很轻松就穿过了石板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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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不说暗话,我需要评论,推荐票,红豆子
这几天被关小黑屋,感觉亲爱的读者快跑光了
开车使我凉凉,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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