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旁边一移，换成了认真脸。

“回主人，一切安好。就是有几人不服我，被我拿下关押，等候主人发落。”

“不服你，便是不服我的命令，质疑我都决定，这几人杀了吧。”

和金明远相处了七年，张晨很清楚相信金明远的能力。

“对了，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张晨忍不住好奇的问到。

“是这样的，有人嫌表情单一，无法表达心情，便学民间戏法，将画好的表情藏在两侧，然后根据心情转换。”

“明远觉得这个办法颇为有趣，便也跟着学习。”金明远解释道。

“你不需要这个，我马上为你换材料，让你和真人一样。”

“不！”金明远直接拒绝：“我要以身作则，告诉其他人。哪怕是我，没有收集材料，没有制作符咒，没有获得功德，一样无法获得纸皮。”

“还有一点，明远想要用纸人之躯，时刻提醒自己，自己是纸人。”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

张晨欣慰感动的看着金明远，极乐城中这么多人，只有金明远是真正的，全心全意想成为纸人，认同纸人。

如果不是需要强大的实力，张晨也许也会选择和金明远一样。

金明远换上笑脸：“主人您也不是一直没变吗？”

张晨露出一丝笑容，但又马上凝重起来：“这次回来，我准备攻打五阳宗。”

金明远也变的凝重：“主人您有把握吗？”

“不敢保证，但我不想等五阳宗找来。与其被打个措手不及，不如集中力量攻打五阳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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