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点灯火,
村外不远处有一人家单家独户,看上去有些破落。
隔着老远徐武便压低了马匹的声响。
“闲儿,你带着这壮士独自前去那户人家,尽量不要惊扰村民,我领着铁骑便在这外围安营扎寨,明日一早不论情况如何必须出发!”
“若是有村民发现,高呼一声即可。”徐武的看着不远处的村子长叹了一口气。
一旦被人发现也只有屠村了,
关键时期容不得丝毫优柔寡断。
“嗯。”
徐闲点了点头翻身下马,背着叶孤城便往近处那户人家走去。
“老人家,我们遇见山贼,为了救我,我家兄长身受重伤。”徐闲推开门便看见一个倚楼的老头子正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
“不得已借宿一宿!”
话音落下时一锭银子就已经落到了木桌上。
“小娃娃客气嘞,咱可不兴这些。”
那老头子愣了愣,就连筷子上夹着的花生米都落入了盘中。
“赶紧把人平放到炕上,看这样子是累极了,加上长时间赶路气血亏空所至。”老头快步上前从徐闲手中接过叶孤城平放到炕上。
“乡下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我去把院子里的老母鸡杀了,补补。”
老头子说完便走出了院子。
徐闲也顾不得太多,从怀中掏出几颗丹药就着桌上的烧酒喂叶孤城喝下,这丹药还是从那身死的老太监身上摸来的,想必也是好宝贝。
喂完了药,徐闲这才有空打量起房间,家徒四壁来形容不足为过,就连桌上的煤油灯都是忽明忽灭油水不足,可偏偏这老头子对银锭看都不看一眼。
“霍霍……”
片刻后老母鸡的扑腾声小了,霍霍的磨刀声传来,徐闲透过漏风的木窗看去那老头子满脸肃然,仿佛磨刀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徐闲的神情冷了下来,那糟老头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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