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抵御异族城墙只是高了些,厚了些,并不大,比不得乾境那座上京城,更比不得齐境那座天下巨城永安,说是都城甚至比不得中原腹地的一郡城。
燕地的百姓似乎早就知道了有这么一队人马入城,并没有表现得很吃惊,便是守城的兵卒也没有太多的意外,相反对于那个坐在车厢前的少年郎眼眸之中还流露出一丝钦佩。
燕地百姓默默地让开一条道路来,
兵卒守卫在道路两旁,
一位身穿紫袍的老者正守候在路旁没有半分不耐烦的神色,身旁大大小小数十位官员同样默默地等候着,大暑之日,本就酷热,厚重的朝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可还是没有人松动半分衣裳,如同上朝一般郑重其事。
因为马车中还躺着他们大燕的长公主殿下,她不过一介女儿身尚且如此,说起来姬酒儿已经是数不清第多少个为燕地百姓而负伤的燕国王室了,或许是因为蛮夷悬于头顶,君臣之间相互猜忌,勾心斗角的事情在燕地似乎已经不见了踪影。
临街的百姓同样默默的注视着那辆马车,也不知是谁带头,人群有人哼唱起来,渐渐的和唱的人多了起来。
前有潺潺小溪水欢快流过,
后有幽幽终南山沉静座落。
山水之间有翠竹摇曳生姿,也有茂密松林在风中缄默。宽厚的兄长和知礼的贤弟,彼此情深义长亲密无间隔,没有我算计你来,你算计我……
秩秩斯干,幽幽南山。
如竹苞矣,如松茂矣。
兄及弟矣,式相好矣,无相犹矣。
似续妣祖,筑室百堵,西南其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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