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至今已近十年,可还从未见过陛下如此模样。
“即刻出兵,将那目无王法之人缉拿归案!”
赵皇暴喝出声,可还是存有一丝理智,
缉拿归案和格杀勿论是两个意思。
“这……”
“哐当……”
抬手间统御城外十万禁军的虎符抛出,
翻滚在大殿之上哐当作响。
“拿着朕的虎符去大营调兵!”
……
“可……”
“即刻出兵,不得有误!”
赵皇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诺!”
底下禁军统领捡起地上那枚烫手的虎符,望着盛怒之下的赵皇也只能强行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因为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也知道那人的身份,若是出了个好歹。
说句不中听的话,
别看现在乾国处于风口浪尖,
可照着那徐屠夫护犊子的性子,
怕是要不管不顾和自己大赵死磕,而自己这个执行人到时候多半也是落得个推出去顶罪,又或者说给个交代的下场。
“等等……”
就在那禁军统领心绪不宁时一道苍老的嗓音传来,回身看去,禁军统领如蒙大赦,开口这人正是赵国的相国。
“尔等且在殿外等候,”
“老夫有些话要向陛下禀报。”
那身穿朝服的老者行礼过后对着那禁军统领眼神示意道。
“濮相你……”
“哎……”
“罢了,罢了,尔等且去殿外等候。”
赵皇面色阴沉如水,可还是没有迁怒于那位老者,只是对着跪倒在地的禁军统领和老太监极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濮相,并非朕……”
赵皇罕见的解释了一句,
强行挤出的一丝笑容有些苦涩。
“奈何那贼子实在太过嚣张。”
赵皇望着那下方的老者终归还是平复了下来,重新坐到龙椅之上,手掌抚在胸前,调整着自己的暴躁的情绪。
“陛下的心情,老臣能够理解。”
“那贼子如此行径,老臣也是怒不可遏。”
“今日落凤坡之辱,老臣从未想过姑息。”
濮相缓缓出声,
并没有丝毫顶撞的意思,
因为寻常人在盛怒之下尚且听不得劝诫,
何况高高在上,
一怒,伏尸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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