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丰竟也是亲自给温木酒检查了下伤势,看着不在渗血的伤口并没有松下心神因为那道剑痕所过之处的卷起的皮肉已经被雨水冲得有些发白,连带着嘴唇都毫无血色,好似大病一场一般。
“一场?”
白庆丰望着温木酒伸出的一根手指开口问道。
“一直打!”
温木酒嘴唇扬起云淡风轻的笑道。
白庆丰闻声颇有些诧异。
“嘶……”
“呼,呼,呼……”
“轻点!”
可,下一刻嘴角的弧度便往下勾去,金疮药洒上去的那一刻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硬汉影响又没了,温木酒对着白庆丰讪讪地笑了笑,后者回了温木酒一个白眼,确认没有后患后点了点头让太医开始动手。
包扎好伤口之后,
温木酒再度提起长剑静静的等候在石碑旁。
不多时,
又是一位来自岐山的剑客走上长街。
“岐山剑冢,二代弟子,吴晓命!”
“请少侠,赐教!”
……
同样是三品的剑客,
同样又是一剑落败,
温木酒除了胸口的那道剑痕外,小腿上又多了一道血痕,可这一次多撑了一个呼吸,眼底却有莫名的亮光升起,这次没有包扎,而是洒上一些金疮药后一瘸一拐的重新走上了长街。
这一日,
温木酒比剑十九场,
同样也败了十九场,
得名温不胜。
最后一场比剑落下,有人觉得丢光了脸面想要骂娘,可看着那遍体鳞伤的身影,竟是寻不出一块好肉来,莫名觉的有什么卡在喉咙骂不出声来。
泗水亭中,
“这几日我送你数十场不胜!”
“他日定然还你千百场不败。”
独孤求败望着温木酒落魄的背影没有悲凉,也没有失望,更没有丝毫的恼怒只是面色平静的轻念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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