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来收买瓦剌诸部的人心啊!
至于你问,既然反正要给,为何不一开始就别罚没那么多?开玩笑,不罚没多一点,你们瓦剌诸部的人能认识到跟大明作对的惩罚有多严重,认识到以后别没事讨打?不罚没多一点,我的学生怎么能借花献佛,一文不花就白白收你们一波救命级别的好感?
正因如此,额尔德木图听到了代表朝廷前来传令的甘肃巡按御史熊廷弼的宣布之后,简直对自己那位远在京师的老师感激涕零,恨不得他老人家就在眼前,自己才好砰砰砰磕三个响头。
至于刘綎这边,多多少少就有些遗憾了。他的遗憾很简单,好马弄少了呗。当然,也不至于太遗憾,毕竟没弄到那么多战马主要还是朝廷在损失,他自己麾下的西征军还是得到了完全的补充,甚至很可能会比之前的战马更好一些。
不过,高务实也不至于真让朝廷损失太多。因此,在宣读完命令之后,熊廷弼换了语调,不再用“宣布”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而是笑语盈盈地对额尔德木图道:“世子殿下(顺义王世子),元辅有句话托下官转达与您。”
额尔德木图已经从其他渠道知道熊廷弼做过老师一段时间的观政进士,估计这次外放如此重任,大概率是老师的心腹,因此连忙正色道:“有劳直指带话。既是恩师有令,学生自当恭聆尊训。”
熊廷弼笑道:“世子客气了。元辅说,‘朝廷连辟马场,如今尚缺一些精干牧官。你去问我那学生,可能从瓦剌诸部找出一些送来?若有,你代我谢他;若无,也叫他无需自责,我自会另想办法。’世子可听真了?”
额尔德木图立刻大声道:“恩师如父!既是老师有令,学生就算掘地三尺也必将为老师凑足牧官!这一点,还请直指替小王如实转呈。”
熊廷弼含笑点头,道:“好好好,世子既然这般说了,那下官又复何言,自当上呈阁部。”
“有劳,有劳。”
“客气,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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