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作战,水平么……一直都在中游。至于目前的表现,基本也符合这一判断。」
朱翊钧略微诧异,有点像回答高务实,又有点像自言自语:「是么?朕瞧着还不错呢。」
高务实笑了笑,没有多说话。
步兵刺刀战训练完,紧接着马术训练开始了。骑兵们骑上战马,开始了他们的实战演练。今天这些骑兵的主要训练项目是在高速移动
中进行劈砍。
说是劈砍,其实分为两类动作,一类是真正的「劈砍」,指每名骑兵都要使用木质训练马刀从一片稀稀拉拉的稻草人中驶过,而他们需要在这一过程中至少砍倒或斩断三个稻草人。
另一类则是蒙古式的「抹刀」训练,同样是面对稻草人,但这些稻草人比之前那些要高不少,大致上人在马上的高度。骑兵们需要在高速冲刺而过的时候正握马刀正握是刀尖在虎口另一端,让刀横平而刀尖向外,全凭马力与弯刀的刀锋将自己身侧的稻草人削断。
因为两类训练都要求能将稻草人斩断、削断,因此骑兵训练使用的就不是木质训练刀,而是真正的马刀了。相对而言,这也是危险性更高的训练,若是配合不好,同袍之间都可能致伤、致残甚至致死。
高务实给朱翊钧解说了几句,听得皇帝都有点紧张起来了,他有点担心,可别在训练场搞出血光来,兆头可不太好。
还好,虽然高务实说得很吓人,但今天进行训练的三百多名骑兵表现上佳,顺利完成了两项训练科目。
高务实看着大大松了口气的皇帝,忍不住想道:三个卫凑出一个全由精锐组成的马营,这要是还能出意外,老子事后非得关你的禁闭不可。
心里想着,他就斜睨了旁边的张万邦一眼。张万邦先是缩了缩脖子,然后又觉不妥,硬着头皮凑过去一点,附耳对高务实道:「侯爷,不是卑职耍小聪明,实在是天津三卫的骑兵训练拿不出手,实在没法子,这才精中选精……让您见笑了。」
高务实轻哼一声没说话,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张万邦是高务实的老部下了,不过以往最出名的是他本部的刺刀阵。他最近才从朝鲜调回京畿附近出任天津总兵,对于要接受皇帝陛下检阅骑兵这件事很是担心,直到此刻才算是「心里一颗大石头落了地」——很显然,侯爷看出了其中猫腻,但并不打算点破。
那就没事了,反正他怕也只是怕高务实,反而不怕皇帝。说穿了,皇上哪知道好坏,随便忽悠忽悠就过去了,哪像侯爷统兵多年,真正见多识广,骗是没法骗的,只能争取他的理解和通融。
一点小插曲过去了,而训练场上的三百余骑兵也开始了更为复杂的战术动作,如马上冲锋、马上转向、马上围剿。很显然,这就是典型的表演性训练了——天津三卫近两万多人里选出这三百余骑,自然还是有些水平的。
不出所料,骑兵们在马上展现了惊人的协调性和平衡感,他们的每一次动作都与战马的动作完美同步。战马在骑兵的驾驭下,如同战场上的猛兽,勇猛而不失灵活。
朱翊钧看着骑兵们的表现,心中充满了豪气。难怪从古自今但凡强大的王朝必有一支精锐的骑兵,倘若大明有十万甚至二十万这样的骑兵在手,便是让刘綎继续西征三千里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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