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看上去不像是皇子的住所。
西北院的雪扫的很干净,露出苍白色的青石,有一名男子站在院子的尽头。
那里种着一簇竹,几块湖石,这也是庭院里唯一的装饰。
男子身形瘦高,未佩冠,浅褐色的发随意的披散着,他的背影在北风中显的有些萧瑟。
褐底金纹披风下,那人的皮肤白皙的近乎透明,浅褐色的睫下,一对狭长柔媚的狐眼,双眼都蒙着层淡淡的灰雾,右眼下有颗米粒大小的殷红血痣。
听到了脚步声,他耳朵微动,转过身来。
“七哥,你步履浮躁,气息浑浊,怎么,没退成婚?”
男人浅浅一笑,笑时,那病态的面容上反而多了一抹异乎寻常的美,美到无论男女见了,都要心摇神曳。
“老九,这次你可猜错了。”
东方离说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还拿出那封退婚书念了一遍。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听得最后几个字,大楚的九皇子东方默笙一怔。
“如果不是我一直让人监视着,我真怀疑这女人文华星君上身了,这退婚书还写的真不赖。凤白泠不足为惧,我们的计划被打乱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东方离直摇头。
“七哥,别忘了,我们还有两手准备。杨太医送来口讯,永安公主活不过今晚,密旨还是我们的。”
东方默笙笑了笑,眼角的血痣如同怒放的野蔷薇一般娇艳欲滴。
风白泠回到凤府时,仆从们正伸着脖子等着看好戏。
仆从们是看着大小姐被七皇子送去宗人府的,他们都认定了大小姐不死也要脱层皮。
哪知道看到的是一身是血的夏竹,众仆都打了个哆嗦。
“这就是背主的下场。宗人府已经准我和七皇子退了婚,从明日开始,我会接手公主府的事,谁要是让我知道,做了对不起主子的事,就和夏竹一个下场。”
凤白泠冷着,命人将夏竹丢进柴房,不许喂水不许疗伤。
仆从们表面恭敬,心心底都不以为然,尤其是凤展连的老仆从和凤香雪的心腹们。
“我去看看我娘。”
凤白泠眼看天色渐晚,想起自己回来一整天,都还未去拜见娘亲永安公主。
凤白泠虽是永安公主的长女,可从小都是被薛姨娘带大的。
薛姨娘嘴甜,又懂得哄孩子,对凤白泠更是有求必应,不像是永安公主,她是皇宫出来的金枝玉叶,性格古板,不苟言笑,对凤白泠姐弟俩都苛刻的很。
时间一久,两姐弟都对永安公主不亲。
管家王伯倒是没想到,凤白泠会突然要去探望公主。
凤白泠到了公主府的内院,发现永安公主的住处搬到了西厢。
“我娘是病人,是谁让她移到阴冷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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