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的火舞成长起来,那对武魂殿可就大大不利了”,蛇矛作为佘龙的好兄弟,也是赞成道。
千仞雪倒没有立刻下命令,她想起了今天白亦非说的话,“火舞是本侯的人,谁要是想自掘坟墓,血衣堡十万铁骑愿助一臂之力。”
“要是出手对付火舞,那是不是意味着要与他为敌了”千仞雪手指敲打着桌面,权衡这件事的利弊。
“还是再看看吧,等这次大赛结束在做打算。”
思来想去,千仞雪还是摆摆手说:“不用了,火舞已经是雪衣堡的人了,现在就动手,以白亦非的性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佘龙和蛇矛一愣,这白亦非反应速度也太快了吧,这才刚得到消息,他这就下手了。
说起火舞,千仞雪又想到了史莱克学院的唐三,那名到现在大赛表现仅次于火舞的少年,对着两位封号斗罗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今天白亦非在和我谈话中说,那名唐三还有抗衡火舞的底牌,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唐三有底气以蓝银草这个劣势武魂战胜火舞。魂技?还是魂骨?”
千仞雪知道,白亦非从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可她思来想去也想不到唐三到底能凭借什么战胜火舞。
急性子的佘龙见千仞雪这么犹豫,急躁地说:“少主,既然那个叫唐三的威胁这么大,依我看就找个机会做了唐三一了百了,省的日后麻烦。要知道,前任教皇就是他的老子杀掉的,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佘龙这一说,千仞雪想起了自己父亲的死,银牙轻咬。
当年自己还小,父亲虽然很忙,但还是会偶尔抽空陪陪自己,而自己虽然口头上对父亲的关爱不感冒,但她知道父亲陪自己的时候自己是非常开心的。
一切的一切都从那天改变了,某天父亲带着三名封号斗罗外出办事,可回来的时候已经处于濒死,那三名封号斗罗也是一重伤两轻伤,父亲的伤势连自己的爷爷都无能为力,最终父亲不治而亡。
从那天后,那个女人登上教皇之位,还一直想派人来暗杀自己,在爷爷的护佑下,自然没人敢对自己动手。但是之后自己又来到了天斗帝国,过着间谍的那种黑暗的生活,永远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想起这些,千仞雪冷声说道:“蛇矛,让萨拉斯将唐三的消息告诉那个女人,唐三的事情就交给她吧。至于火舞,就先别动手了,算是还白亦非一个人情。”
“是”
这边的唐三,来到戴沐白的房间,房间里一股医药味,而戴沐白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全身缠绕着绷带,活脱脱一个木乃伊。
唐三走到戴沐白身边,端起他的一只胳膊,解开一小部分绷带,查看里面的情况。
将一根银针插进了戴沐白胳膊上,片刻后拔了下来,唐三仔细观察了银针,心道:“皮肤呈暗红色,略微浮肿,虽然有的地方皮肤溃烂,但根据刚才银针的情况,戴老大经过救治还可以在武魂城比赛之前上场。幸亏火舞的魂力还不到火候,要不然戴老大怕是凶多吉少了。”
回想了一下玄天宝录里面的内容,唐三整理出了一套药方写在了之上,看到药方,唐三心里有些烦躁。
要说治疗火毒,最好的药草就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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