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被逼急了的姜甜,吻不到唇,退而求其次的舔上了他的脖颈,陈最难耐地滚动着喉结,“你情动了,还说你不是我老公。”
陈最啼笑皆非,心说你喝的假酒吗,说话这么利索,不会是借酒装疯吧!
“外面冷,我们回房间吧!”陈最哄道。
姜甜脸埋在陈最胸前,她仰脸看了眼头发丝都闪着光的陈最,沙哑地应了声,“好……”猫叫似的挠在陈最的心尖上,惹得他低头吻了上去,这个时候的姜甜最柔软,每吻一下就能听见她轻轻的哼着,从鼻腔里发出的黏腻的声音,像是抵抗,又像是嗔怪。
翌日清晨。
姜甜顶着因宿醉快炸裂的头痛醒来时,已经找不到陈最身影了。
难道昨晚喝多出现幻觉了?
可是那个吻又那么真实,如果是陈最,不可能仅仅只有一个吻。
断片严重的姜甜只能求助小妖。
“小妖,昨天晚上的是陈最吧?”
被关了一晚上小黑屋的小妖正委屈,没好气地说:“当然是陈最了。”
“哦!”姜甜放心了。
姜甜正想出门找陈最,门开了,陈最拿了份早餐进来了。
瞧!我找了个多好的男人,姜甜扑过去一把抱住腰,“你真好!”
“唉!”手上的牛奶差点没洒出来,他关拖着姜甜把牛奶、三明治放到了桌上,把她从自己身上拔开,“快吃吧!”
这么冷淡,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姜甜死皮赖脸地又扑了上去,“我错了!”
只要认错够快,就不会有错。
“你没错!”陈最继续推开她。
“你这么说就是生气了”她又没皮没脸地缠了上去,“我错了还不行吗?”
“错哪了?”
“我……”错哪了?昨晚喝得稀醉,鬼知道错哪了。
“为什么要哄陆呜开心?”陈最语气平静,明明是疑问句,听起来像是陈述句。
艹。
酒可真是个害人精,我怎么连这个都说了?
顿足捶胸有木有?
“我……好吧”姜甜低头绞着手指,“我知道怎么解释。”
陈最轻轻叹了一口气,把姜甜搂进了怀里,“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我们……是夫妻呀!”
是啊!
我们是夫妻呀!
那感觉,就像是身上的担子被人卸去了一半,相依为命。
“我……都告诉你了?”
“嗯!”陈最手轻轻揉着她的耳垂,软软的,很解压,“虽然听起来很像胡话,但是我信了,我想了很久,发现都能对上。”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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