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
“那我可恕难从命了。”
都什么人,她就不惯着他。
最后云管家气冲冲的走了,他还头一次见到这么不是抬举的人呢!临走前还放了狠话:“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且等着吧,有你哭着上门求我们家老爷的时候。”
这话说的,幼清冷笑一声回道:“我一定等着。”
她到要看看这个“罚酒”是个什么味儿的。
云管家离开后,幼清叫来了梧桐花苑的大掌柜,说道:“你可知道三泊县的云家是做什么的?”
她做的生意离三泊县县城远一些,她需要好些人才还都是去别处才寻到的,对三泊县的商业格局还真不太了解。
按理来说正常经商之人不该如此“无知”,可谁让幼清是个靠金手指的不正常行商之人呢!
可能是过惯了后世的太平生活,还是没太喜欢古代这不够完善的封建制度生活。
“云家?东家说的是三泊县首富云家?”
幼清点头:“是那个云家。”
作为大掌柜,他以前有过当掌柜的经验,对三泊县的名人,还有杂七麻八的事能打听的都打听了。
做招待人,服务人享乐的生意,这些都是基础的。
云家作为三泊县的首富,自然也在大掌柜的关注范畴之内。
“这云家是十多年前才发的家,一开始做的是布料和首饰生意,后来其它杂七麻八的也都掺和了不少,云老爷负责布料和首饰,这两头是云家的大头生意。
剩下都是云夫人的嫁妆,这嫁妆有脂粉铺子,有古董铺子,有糕点铺子……我私下听人云夫人还放印子钱,为此没少祸害人,这事有待考证。”
“今日云家来了个管家,那态度我瞧着不像是能长久经商人家养出来的管家,三泊县百姓对云家的评价如何?”
大掌柜摇摇头:“百姓自然对云家的作风不满,他家铺面里的东西品质次不说,关键价格还比旁人家的贵,可若是谁家生意敢比他家的生意好,没多久那家肯定要关门大吉,百姓也想买价格实惠的东西都不可能,有云家在,这些年百姓们苦不堪言。”
幼清皱眉,她见过沈佳岸,应该不是个贪官,云家这样的商户,按理来早该治理查办了。
难不成还有内情不成?
或者云家靠山比较厉害?
她做生意都知道让沈佳岸照顾着点,没道理人家“首富”没靠山。
“这云家背后有人?”
大掌柜点头:“云夫人的表舅舅是安宁府都知府,虽然关系已经有些远了,不知两家怎么搭上了关系,一直都有往来,云家靠着知府这棵大树,这些年来在三泊县做的事罄竹难书,可没谁真能把云家怎么样,这些年下来倒是把嚣张的气焰养出来了。
自从沈大人来了之后不畏强权,云家倒是知道收敛一些,但是也只是一些,根子里已经坏透了,刚才听东家说云家管家来了,应该是云家看中了咱们梧桐花苑的生意,眼热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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