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负星和jupiter配合明确。

jupiter负责全网监控，这只有人工智能能够做到，林负星负责在shell中执行脚本——

一般在这个过程中，容易遇到杀毒软件，若是直接在目标网络机器上抓取数据并控制数据容易被捕捉。

但林负星偏要故意撞上杀软。

他同时在毒虫软件之上输入花指令——花指令能打乱毒虫有序规则，使杀毒软件无法合理判断，而一旦如此，杀毒软件便会彻底失去效用，而这一方法不仅能够用来躲避杀毒软件，同时还能用来清理足迹。

接下来，只要等就好了，

——等毒虫软件入侵。

——等肉鸡进行控制。

——等五所学校校门被打开的那一刻。

林负星换了一个坐姿。

他让jupiter释放投影屏幕，连接微型电脑，这样他就不需要再用手拿着，然后他做到了天台边缘上，双腿在空中晃。

这其实是个很危险的坐姿，或许一不小心就容易摔下去。

天很黑，云很厚，混着不断升腾而起的滚滚浓烟。

而他呆得越高，听到的声音就越空旷。

有女人哭泣，男人的呐喊，所有人都在往学校方向移动，他们躲不了，他们什么也不到，只能不停的祈求。

学校里的其他人已经进入体育馆，灯光从玻璃露出来。

林负星问：“你说，我一会会被怎么处分？”

jupiter：“你不会受到处分的，简沐爸爸说过要罩你的。”

林负星看向远方。

就在此时，屏幕定格，程序卡在某个地方，光标不停闪烁，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渗透完成！！

眼前出现进度条，正在快速向前滚动。

就在此时，林负星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一个人——所有人都在向前走，而只有那个人，他没有动。

是简沐！

他戴了无线耳机，站在人群之中，然后他抬起头。

简沐也看到了林负星。

他们在人群中看向彼此。

可是林负星在的地方实在太高太高，只能看见一道影子，于是他打开手电筒。

漆黑的夜里，街上没有一盏灯光，遥远的楼顶闪烁出白色光芒，明亮得像是一颗星星。

——林负星举起了通讯仪，他告诉简沐他在这里。

简沐笑了，他一手摁住耳机，轻声道：“动手。”

进度条加载到百分之百。

天上所有的战斗机忽然诡异的停顿下来，停顿的时间太短，一秒不到，旁人看不出差别。

但林负星坐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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