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今晚的事,不要随便对人说。”拨动油芯,灯光大亮,周长青穿戴整齐,一脸认真的叮嘱道。
“道士,不叫了吗,纸傀背后的人要是再来,光靠一把杀猪刀,可不够。”福伯疑惑的道。
别看他那一刀挥的利索,但其实他是一个不喜欢动刀的人。
“我是指我被纸片人扑倒的事。”长青一脸纠结的道。
他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被一个小小的纸片人榨干。
这种事传出去,岂不是有辱斯文。
“事关家门声誉,这事我心里有数。”福伯点了点头。
“那少爷你好生休息,明天老仆就去城外的青平观请道士。”说着,福伯就起身准备向屋外走去。
“福伯,黑狗血再给我留点。”长青犹豫了下,说道。
“少爷,你没有出去风流,老仆其实挺开心的。”将装有黑狗血的小竹罐放在床头,福伯一脸欣慰的感叹道。
他终于不用问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美艳女人了。
区区一个纸片人,对他老人家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也就是少爷年轻,被冲动迷了眼。
“……”
“我是一个正经人来的,福伯。”长青一脸正派的强调着。
吱呀!
伴随着房门关闭,周长青顿时扶腰,瘫倒在了床上。
“杀猪刀上有煞气,黑狗血驱邪,这个世界看起来,不像明面上那般简单啊。”仰头看着房顶,周长青的目光里,有着浓浓的担忧之色。
纸片人的事虽然暂时揭过了,但却很明显可以看出,那就是一种害人的傀儡。
按照同窗王秀才传过来的消息,以及前身出事的时间,怕是那幕后之人与此前采青的亲子娘娘庙有关。
但根据前身的记忆,那亲子娘娘庙,不管是在下山村,还是附近的村子,名声都极好。
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莫非真如王兄所言,因为我不慎出口贬低了几句,所以惹了邪祟?”周长青的脸色有些难看。
前身惹的祸,关他长青什么事?
但很显然,那幕后之人不这样想,怕是不把他害死,不会善罢甘休。
“希望明天从青平观请来的道士,真的有用。”周长青苦笑了一声,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床头的黑狗血。
其实他想把杀猪刀也留下的,不过福伯就在门外守着,比刀放在他这里要有用。
“没想到,咸鱼的想法还没有落实,就被要命的事找上了。”想到这里,周长青一阵咬牙切齿。
他想好好回忆一下,具体惹到了谁,但刚闭上眼,一阵强烈的困意,便涌了上来。
……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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