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是,不过大部分都是...”
三井宫子的话语停顿了一下,然后给了泉祐一一个大转折。
泉祐一抬头看电视,
“之前我们在轻井泽分别的时候,近卫谦司就试探过我最近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没有这么聪明,可能是替他爷爷问的。鬼知道他们近卫家下面的人什么时候和那些人扯在一起的,被连根拔起也不难怪。”
“怪不得非要和我们去看电影呢...”
三井宫子半眯着眼睛,只是盯着那挑选着婚纱的弓子,任由满满的疲惫充盈眸子的全部。
“这些都是我觉得的,三井家里有些极端不老实的人,剩下的人安静个几年应该不是问题...你要是有兴趣,可以慢慢接着驯服他们。不愿意的话就守着弓子在东京,留住京都和沿海的基本盘...海外的和一些多余的能让也就让了,不用顾及我在下面怎么想..”
“这么麻烦的事情我还是不代劳了...”
三井宫子却极其严肃地看过来,
“你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有才能就不要浪费..”
泉祐一保持着笑容看着躺在躺椅上的三井宫子一言不发,让三井宫子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地重新疲软在躺椅上,向他随意地挥了挥手,一副“我不想和你计较”的样子。
“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数...我的时间快到了,只能替你做这么多了。”
她的声音渐小,明明才下午,已经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不过是身体的困倦而已,她的精神依旧清醒,只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驱使身体而已。
可能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索性懒得思考,看着妹妹开开心心地挑选婚纱。
忽而感觉手指被温热包裹,三井宫子慢慢地挪动视线看向泉祐一,他也在看着三井弓子。
“你的时间还长着呢。”
“笨蛋。”
安慰人的话大可不必。
不过谁知道三井宫子的心底怎么想,反正她反握住了泉祐一的手。
这边的时间寂静,而旁边正在雕刻婚纱花纹的上原先生却浑身一抖,吓得他赶忙把脸上的老花镜伸手抬了抬,嘴唇轻轻颤抖着,如果仔细辨认就会听见他正在说的话语是,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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