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急,以为宁铮又对宁南忧动了怒,便急忙冲上前去,却见宁南忧满脸阴郁坐在主位上。
“主公怎么了?”他上前轻声询问。
宁南忧片刻失神,见来人是季先之,便轻轻缓了缓眉间冷意道,“季叔这么早归来,可是查清了那江氏一族?”
季先之点了点头答道,“查清了。那江氏兄妹原籍为长安积云巷一户普通人家,江呈轶之父乃是从军之人,五年前奔赴前线,战死沙场,掩骨黄土,家中得了份抚恤,这兄妹俩便拿着这笔钱币去了会稽。水阁阁主江梦萝与江家祖上有血亲之缘,又见这兄妹俩聪慧无双,便将他们收入了水阁。听说那水阁阁主与江呈轶之妹一见如故,又因小字与她名一样,便更加欢喜,常与之谈诗论道,不过这水阁机密之事,那阁主只与江呈轶言说,那江呈佳被她兄长护得太好,脾气古怪高傲,天不怕地不怕。但也正因如此,她也并不适合替水阁做事。反倒是江呈轶,在水阁之中似乎有着极高的地位。”
宁南忧安静的听着,右手不由自主的转起了左手大拇指上的和田玉扳指,那扳指纹路清晰,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瑶台玉凤,瓣如匙莲。这扳指紧紧扣着宁南忧的拇指,并不是很能转得动,可他似乎习惯于此,固执的想要转动。
“看来,这江呈轶我是必要拿下才可。”他沉默半响突然道。
“主公要如何做?”
“联姻。”
“联姻?”
“方才三弟提出此法,我也正想到,只是在父亲面前这种话由我言出,会显得无稽可笑。父亲自然不肯那江氏女嫁于三弟,毕竟三弟乃是父亲心之所傲,江氏女纵然才高,却是敌之妹。而我则不同了。我不过是庶子之身,又不受宠,身边除了夜箜阁与精督卫,几乎没有其他。而机密要事,父亲也从不与我商议。若我能娶江氏女,则如虎添翼。不仅能平父亲心下之急,亦能慢慢将江呈轶握于手中。”宁南忧仔细同季先之分析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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