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着她的动作乖乖在榻上趴了下来。
他的脊背上有太多新伤旧伤叠加,已完全摸不出平整的一块,每一处都有些触目惊心。她一步步擦拭到腰际,忽然便停了动作,脸色毫无征兆的殷红起来,她结结巴巴的同宁南忧说道,“君...君侯...可否解一下裤带?妾...”
宁南忧一怔,转过身愣愣的朝她看过去,瞧着她通面窘迫,一脸尴尬的看着他,便再忍不住心中笑意,浅浅笑起来,在摇曳的烛光中笑得十分温柔好看。
江呈佳只觉得没脸见他,于是将头压的更低,耳垂娇红似火。
他不言一语,从榻上单臂支起身体,另一只手扯开了系在腰际的裤带,轻轻褪去一半,又重新趴了回去。江呈佳长舒了一口气,双手小心的将他的裤子再往下扯了扯,继续为他处理伤口。
宁南忧眯着眼,本没想太多,倏的察觉她还在扒自己的裤子,于是先是一怔,脸色也迅速彤红起来,皱着眉头哑着音轻轻咳了一声道,“夫人...?”
江呈佳一惊,慌不择路的应了一声,“可是妾弄疼了?”
他哭笑不得的朝她看过去,“我未曾伤在腿部。”
江呈佳如梦惊醒,低头瞧着自己的双手扯着他的腰带,还在一个劲的往下扯。她反应过来,慌张的松开他的腰带,眼巴巴的望着他尴尬的说道,“君侯勿怪,妾...妾只是想为君侯擦拭伤口。”
宁南忧低声嗯了一句道,“我知道”。他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满是笑意的盯着她看。
江呈佳只觉无地自容,竟不知她对宁南忧的心思已龌龊到这种地步...
她急急忙忙的为他上了药,取来干净的白绸布条,替他将伤口缠绕起来,便慌张的想要逃跑。宁南忧却不曾给她这个机会。
在她替他绑好了结,正要起身去洗丝巾时,宁南忧突然将她揽入了怀中,低低的笑了起来,喉中发出悦耳却致命的笑声,只叫江呈佳浑身都颤动了起来。她想要掩饰自己的慌张与羞愧难容,于是在他怀中挣扎起来。越是挣扎,面色便越是赤红。
宁南忧紧紧的抱着她不放手,低声嘶哑道,“阿萝可愿意原谅我今日的胡闹?”
江呈佳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埋得很低很低,小声嘟囔道,“我要是生你的气,今晚就不会来你这。”
这句轻语呢喃轻轻飘进他的耳中,令他再次愉悦的扬起嘴角。她放弃了挣扎,老老实实的呆在他怀中,只是一直将自己的脸藏着,不敢抬头看他。江呈佳闭着双眼越想越觉得自己没脸没皮,色胆包天,竟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丢脸之事。
宁南忧见她卷缩成小小的一团,一动也不动,便心中一片柔软。正当他心满意足的抱着江呈佳,闭上眼准备休憩片刻时。突然听见屋外传来阵阵敲门声。她微微一动,面色窘红的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满眼迷离道,“都这个时辰了...谁来找君侯?”
他低头盯住她,十分认真且固执的说道,“叫我二郎。这是阿萝自己提及的,难道阿萝忘了?”
她一怔,一开始未曾反应过来,待他话音落定,她忽然再次红了脸。不知为何,她现在突然唤不出一句“二郎”来,总觉得羞于宣口。她白璧无瑕的脸颊此时再次潮红一片,张口欲言,可偏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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