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却结巴起来,不知如何说起,只是背上凉意四起。
“怎么不说?”宁南忧嘲讽道,“你若不说,本侯同你讲一个故事可好?”
程越颤抖的更加厉害起来,还未应答,便听见宁南忧继续往下说了下去,“多年前,本侯身边也出现了一个不知好歹,想要刺杀本侯之人,你可知那人被精督卫怎样了?”
程越完全不敢应声。
宁南忧漫不经心道,“那人被车裂了,五马分尸,死后不允入土为安,四肢分散,被野狼刁去了。”
程越顿时吓得瘫软成泥,满身黏滋滋的汗水将袍子全都紧紧的裹在了他的身上。他面前浮现出自己被车裂的场景,愈发难以克制心间那份极度的恐惧。
“君侯饶命,君侯饶命!!”程越的身躯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的颤抖起来。
“你要我饶了你什么?想同我澄清些什么?”宁南忧冷冷道。
程越吞了一口口水,大口喘着气,颤抖的说道,“半月前,有...有人命我给赵拂...伪造一份案卷,告他暗害武陵大员。并以此案卷威胁他杀密函之上的人。但...但小人并不知那密函之上真正的内容,那命我做此事的人也警告过我,不要妄图知晓密函的内容。我...我...”
“这样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季先之疑问道。
程越疯狂的点了点头,满眸皆是惊恐。
“那么是何人给你下的命令?”季先之继续询问道。
程越迟疑了一下,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结结巴巴道,“这...这...”
季先之瞧他不愿意说,便朝着站在他身边的那几个侍卫挥了挥手道,“拖下去,车裂吧。”
程越猛地一动,尖叫道,“君侯饶命!小人说!小人知道是谁!”
“何人?”宁南忧语气已经不耐烦起来。
“是...是...左冯翊窦家三少。”程越咬一咬牙,满面失色,自眉角滑下一滴汉,将幕后之人拱了出来。
“窦月珊?”
倏的,大堂之上的温度猛地降低了几分。
“正是。”
“你确定?”宁南忧抬起眸,犀利目光朝程越看去,满眼的探知。
程越感受到了他那抹审视的目光,愈发的害怕起来,他始终不敢抬头,几乎忘记了身上所有的疼痛,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小人不敢欺瞒君侯。”
宁南忧忽而松了一口气。
难怪这桩事中漏洞如此之多?原是他把玩戏耍的局。
程越与孙驰供出了幕后之人,一旁的赵拂本是更加激愤,转眼看向宁南忧,却见他满脸轻松之态,竟还有一丝愉悦,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宁南忧知,窦月珊绝非要杀他。
那么,窦月珊无缘无故作此局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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