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在心头的话便欲言又止。
一旁的碧芸瞧见了自家主子的神情,晓得她有事要同主公说,便急忙向江呈佳道,“少夫人,奴在小厨房中炖了药,是夫人要用的,那药味苦,夫人晨时食了您做的蜜饯,才肯喝药。早时的蜜饯,夫人已吃完,少夫人不如同奴再去做些?奴也试着做了做,只是那蜜饯的味道始终不如您做的。”
江呈佳眼尖儿,自然也瞧见了曹氏的神色,于是知趣儿的点了点头道,“我这便随姑姑去。母亲,儿媳便先告退了。”
她起身又行了一礼,便跟着碧芸的脚步往外走去。
曹氏便等着碧芸将门带上,等到二人渐渐远去,逐渐听不见脚步声后,她浅浅地叹了声气,扭头朝宁南忧看去,温声关心道,“昨日打斗可有受伤?”
宁南忧受宠若惊的看向她,默默无言瞧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道,“让母亲挂心了,儿无事,几个小贼伤不到儿。”
“没受伤便好。”曹氏点点头,又责怪道,“我听碧芸说,你昨夜守了我一夜,白日出了那样大的事情,你本就没修养好,何必为难自己的身体?”
“母亲,儿不觉得为难,只要母亲一切安康,儿便心安。”宁南忧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温度,有些僵硬地扯出笑容。
“你今日早晨,便是去处理昨日的事情了吗?”曹氏试探的问道,“可查出昨日行刺之人……是谁?”
宁南忧略有些不习惯,母亲从前从不过问这些事情,突然问起来,倒是叫他有些无所适从。
只是他也忘了,每一次他在外被行刺,都会令人瞒着曹氏,不放出一丝一毫的消息让她知晓。若不是这次曹氏与他同行,恐怕她这辈子也无法真正感受到宁南优的处境到底有多么危险?
宁南忧含含糊糊地遮掩过去道,“不过是山间小贼,并无什么幕后之人。母亲莫要操心。”
曹氏总有些不安,心底藏着往年之事,难以平复,最终决定交代宁南忧一句,“昭儿,小心左冯翊窦氏。”
曹氏的这句话宛若一颗石子加入了平静无波的湖面,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澜。宁南忧眼底露出些惊愕的目光,不解的瞧向曹氏道,“母亲为何会这样说?为何会让我小心左冯翊窦氏?母亲不是一向与他家老太太窦太君交好吗?”
“除了窦月珊以及窦家的老太太,其余人你一概不要信,不要多问什么,昭儿,听母亲这句劝。”曹氏不言缘由,只是郑重其事地同他这样讲道,一字一句皆让宁南忧情不自禁地心惊胆战起来。
“母亲可是知道了些什么?”宁南忧满眼奇怪地看着她,仿佛不可置信。
曹氏瞧见他这样,心底的不安便渐渐蔓延出来。她有种猜测,昨日的行刺,怕是同窦家脱不了干系了。
“昭儿,你且老实告诉母亲,昨日幕后指使行刺之人,是否是窦家的人?”曹氏略微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激动的情绪。
曹秀病况不稳,不能遭受刺激。宁南忧担忧她病疾复发,便掩瞒道,“不是,幕后行刺之人乃是武陵临沅程氏,同窦氏毫无关联。”
可曹氏却像是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一般,脸色突然大变道,“武陵程氏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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