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护佑蒋氏一族。”没过少时,江呈佳又开口补充了一段话。
然后便面露倦色,靠在榻上歪着脑袋开始有些昏昏沉沉起来。
千珊于一旁替她疏通筋骨,为她按摩,游刃有余的力度很快便让江呈佳酸软的身子陷入更深一层的疲惫中,渐渐的迷糊了意识。
时间就像黄沙,抓一把,很快便能从指缝里悄悄溜走。
宁南忧搬去浴房有小半个月,等到后院的书房建好,一月时光便已过去。
江呈佳独自一人在北院主屋里将养了一月,身子越养越虚,大概是她带着病整日处理着指挥府上下一应事务,身边还只有一个千珊看顾,于是过于疲劳,才始终养不好身子。
宁南忧却恰好相反,许是多年来的晨练使得他的身体异常健康有素,愈合能力极快。若谁经历了那胸口背后剜除腐肉的痛楚,想必没个两月都不能爬起来。可他只休息了三四天,便能从床上爬起来批文书,写章奏。一个月自然足够他的伤口痊愈。
当然这一个月里,那湘夫人更是功不可没,时常围在宁南忧身边侍候,很是周到小心。美其名曰:疼惜表弟。
曹氏因顾及江呈佳身子一直虚着,也并未阻止李湘君照顾宁南忧,只是叮嘱李氏,让她人前人后与宁南忧稍稍保持些距离,其余也并未多说。
后院的书房建好,眼看着宁南忧就要从隔壁浴房搬到书房去住,江呈佳终于止不住这积压多日的情绪了。
当然,出于一月前,那一夜里她无意间撞破李湘君与宁南忧的私会之事,心底总还是泄气的很,整个人恹恹的,也同人吵不起来。
于是这天夜里,她借了点酒力,想要同宁南忧大闹一番。
今夜天色漆黑,四周一颗星辰也无,皆被乌云遮住了亮色,便是连那月亮也躲在了云堆后面懒得见人。
宁南忧此时正倚在浴房长榻上读书,门却突然被人用力推开。只听见“哐当”一声,令他惊得坐了起来,却瞧见江呈佳一脸通红的站在门槛前,醉眼迷离的望着他。
“君侯究竟要同我分房而置多久?”她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身上一股子浓重的酒气朝着宁南忧扑面而来。
他拧了拧眉头,冷着一张脸盯着她问道:“你喝酒了?”
“君侯还没回答我的话!”这姑娘踉踉跄跄的往浴房里踏,差一点被门槛搬到,跌跌撞撞的往屋里冲,宁南忧看得心惊胆战,立即下了榻要去抱她。
谁知这小姑娘进了屋,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便自个儿站稳了。
宁南忧轻轻拍了拍脑门,不禁觉得自己方才的问题有点蠢。江呈佳醉的这样明显,他还需多问一句么?
紧接着,还未等宁南忧说些什么,江呈佳却转过身狠狠地将浴房的门关上,并用木条拴上,靠在门上冲着他呵呵笑着。
这笑令宁南忧毛骨悚然。
他打了个颤,瞪着她,一张冷面严肃道:“谁允许你进浴房的?”
“怎么?我想沐浴你还不允啦?浴房浴房...之所以称之为浴房!不就是给人沐浴用的么?凭什么就成了你的屋子?你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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