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变相地表达了成熟男人的心思。
但最后三个字,让沈奴想起曾经被他漠视和拒绝的经历。
当时她没觉得他作为一个陌生人那样的决定有错,现在回想,会有遗憾,但不会怨恨。
遗憾他如果能早点施以援手,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在想什么?”陆清臣忽然问。
沈奴没有提过去,没有男人喜欢听女人不停地追忆过往,男人是现实的动物,他们更注重当下和未来。
抿了抿唇,沈奴抬起右手腕:“这镯子看起来有点太成熟了,适合四十多岁的女人戴。”
陆清臣眼底藏着笑:“那就收着,等长大了再戴。”
‘长大’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像长辈在说小孩,有股别样的温和,又莫名地撩人。
沈奴看着男人冷峻如玉的眉眼,“知道我没长大,还欺负我。”
陆清臣听了她的控诉,手指微微一动,撩开她的毛衣下摆,轻抚她的腰部肌肤,表情却仍旧正经:“说说看,陆某是怎么欺负你的。”
“……”沈奴觉得自己说不过他。
尤其是,在这种事上。
这时,陆清臣掏镯子时顺便带出来搁在书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沈奴在他接起电话的时候从他身上下来,去了卫生间。
隔着实木门,隐约听见男人的说话声,稳重平和,给人可信赖的感觉。
洗手时,翠绿的镯子滑到手背处。
这镯子和上次那块玉牌一样,不像是从珠宝店里精心挑选的,更像是在拍卖会上随心拍来。
陆清臣这样的男人,应该也没那个兴致逛珠宝店。
沈奴不由得想象出这样的场景,装修奢华的拍卖厅,光线暗淡,所有明亮的灯都聚焦在拍卖台上,陆清臣敞着西装坐在圆桌边,神色冷淡,是漠不关心的态度,当拍卖台上展出一枚玉牌,男人湛黑的眸光微动,忽然想起家里的小姑娘。
然后在别人竞价之后,从容地跟着举牌,面不改色豪掷千金。
沈奴发现自己是个俗不可耐的人,砸钱这种最为人所诟病的土豪行为,她竟觉得陆清臣做起来有股说不出的男人味。
卫生间就在阳台左边,沈奴拉开门,一眼就看见阳台上,男人挺拔修长的背影,他一手举着手机,带名贵腕表的那只手搭着腰带。
男人磁实好听的声音透过玻璃滑门,隐约传来。
沈奴看了看他身上单薄的衣服,冬日的午时,温度也高不到哪里去,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他进屋来,陆清臣收了线。
男人转身看过来之际,沈奴拉开卧室的门出去。
陆清臣看着女孩一闪而逝的纤薄背影,不觉笑了笑。
沈奴到楼下,正好梅姨从餐厅出来,见到她,笑说:“正要叫你们下来吃饭,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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