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裴驭望了望天,晨光熹微,周嬷嬷应该快来了,盈盈一笑道,“好,等他好了我们再详谈,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大嘴巴,你若不跟我说清楚,我很难保证自己不会乱说出去。”
白晚舟搓了搓后牙槽,表情很是凶狠。
裴驭笑着闪身离去。
白晚舟守到吊瓶结束,拔了吊针,就蜷在南宫丞脚头睡了一会。
南宫丞是在第三天傍晚醒过来的,一睁眼就看到在床前挂吊瓶的白晚舟,她身量本就纤细,这几天劳累,又清减几分,一把小腰瘦得快没了,看她忙忙碌碌,不知怎么,心里竟生出点踏实的感觉。
白晚舟看到他醒来,不像周嬷嬷那么高兴,神情淡淡的,“醒啦?还认识我吗?”
她怕大力神丸的副作用。
“疯女人。”南宫丞声音很微弱,毕竟三天没吃饭了。
听到这句,白晚舟松了口气,看来他没赶上那概率。
周嬷嬷正了脸色,“王爷怎么能这么说王妃呢?没有王妃,您已经翘小辫儿了。”
南宫丞顿了顿,“这是如意殿?”
周嬷嬷点点头。
南宫丞望向白晚舟,“那赵二夫妇告御状的事……”
“已经解决了,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南宫丞眸色一沉,“是一个金羽卫刺的,我当时双手被反绑了,也没料到会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刺,才会让他得逞。”
“金羽卫?”白晚舟有些吃惊,“你刚被带走,太后就派周嬷嬷来解围了,按说,他们不应该这么明目张胆啊。”
南宫丞道,“他们想直接给我扣一顶畏罪自尽的帽子,再来个死无对证。只是没想到我会命这么硬。”
“不是你的命硬,是你媳妇的医术过硬。”
太后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紧接着就走了进来。
南宫丞艰难的仰起上身想行礼,白晚舟一把把他按了下去,“不要命了?”
太后冷冷道,“随他,再弄得半死不活你别管他。”
白晚舟心道,三天前您可不是这么说,还要我陪葬来着。
太后坐到床头,看了南宫丞两眼,“既是自己没脑子叫人暗算了去,要么就拿出实打实的证据,拿不出证据,就得愿赌服输。这点道理,不要哀家教你吧?”
南宫丞被教育得服服帖帖,“是。孙儿没脑子。”
白晚舟看得好笑,被太后看在眼里,跟着教训起来,“你丈夫遇刺,你很高兴不成?他要是两脚一蹬,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白晚舟想到裴驭说的,太后念起经来,能念得你耳朵起茧子,连忙也服服帖帖,“是。我没有高兴。”
“别以为哀家是王八念经,不听不听。还有一句话叫做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两人几乎同时道,“是!皇祖母说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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