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哀顺变,给王爷准备后事吧。”
白翀说完,拎着药箱便拱手告辞。
白晚舟怔住,这位太医,也太不羁了些吧?
言谈如此不逊,躺着的可是皇子啊,就不怕被查水表?
不过她还挺欣赏白翀这种不拖泥带水的性格的,总比之前那个来给赖嬷嬷治腿的憨批强,明明没有金刚钻,还要害人。
阿朗可不似白晚舟坦然,上前就抓住了白翀,“你别走啊!请你来是救命的,你放一串没用的臭屁就跑了,我们爷怎么办?”
白翀面无表情,“怎么办,下官方才已经与王妃交代过了。”
阿朗急了眼,“没有药引就去找啊!怎么能这样就走了?这不是玩忽职守吗?”
白翀叹口气,“没有的东西,下官总不能无中生有啊。不过下官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阿朗恨不得一拳把他头打烂,长得五大三粗,学人家说话文绉绉做什么,“你他妈倒是说!”
“辅国大将军的夫人乃是大宛国郡主,当年两国交好时和亲嫁过来的,听闻雷夫人也善毒,善毒之人必善解,或许她那里有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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