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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襄沉默,拿钱撤诉,基本就是确定案件真实。
她自认看人还算准,感觉段戈不像是这种人。
“您先起来,我去沙发睡。”她避开话题,伸手去推严厉寒,他却不动如山,一点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
严厉寒抓住她的手臂,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这是要不撞南墙不回头?”
宋襄头大,耐着性子说话:“我跟段戈只是朋友,就算他真的犯过罪,跟我也没有关系。”
“他想睡你。”严厉寒面无表情。
宋襄收回推他的手,平静地道:“严总,说实话,我自认长得不错。”
严厉寒冷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这是忽然发现自己的优势了?”
“我的意思是,我长着这张脸,想睡我的人多了去了,但也不是谁都能得逞。”
她冷着脸,看到男人略微皱了眉,趁着这个空隙,猛地扯开他的手臂,滚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严厉寒身前忽然空了,脸色就更加难看,“宋襄。”
“我知道您什么意思。”宋襄捋了捋脸颊边上碎发,侧过脸说话:“您就是担心自己用过的东西被别人用了,心里觉得膈应。”
严厉寒薄唇紧抿,没有否认她的说法。
宋襄深呼吸一下,语气坚定,“您大可以放心,我从您那里拿到的钱足够多,多到我眼高于顶,绝不会轻而易举就跟人睡。”
她说完,下了床。
“我去外面沙发上睡,您早点休息。”
严厉寒没看她,连个滚字都懒得说了。
宋襄面色平静,拖着身子去了客厅,关了大部分的灯,动作很轻地钻进了被子。
周围只有一点点光,她缩在沙发里,几乎是三百六十度视觉死角。
脸埋进被子里,流眼泪也不会有人知道,就是流鼻涕不敢吸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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