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荣阳心里有数,叹了口气,又听严厉寒道:“老爷子的病是手术的后遗症,我已经派人去找相书逸,希望会有好结果。”
“相书逸行踪不定,现在估计在欧洲旅游,小严总只怕难找到人。”一直没说话的韩振山开了口,一副儒商的悲悯姿态,“老爷子这病来得急,真是叫人措手不及。”
严厉寒薄唇紧抿,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一丝话风都不漏。
“老爷子病了,矿山的事只怕棘手了。”古荣阳露了点话茬,企图试探众人。
气氛安静下来。
林入轩走近,拍了拍古荣阳的背,“古老弟,你放一百二十个心,矿山的事我们几家分担分担也就过去了,没什么比老爷子健康重要。”
他话音落下,韩振山和插不上话的李家和杜家都没开口,基本默认不争了,几家均摊。
古荣阳推了推眼镜,看向严厉寒,“厉寒,你看这……”
严厉寒依旧靠着,稳如泰山,说出的话却叫人惊诧,“老爷子的病我得付一半责任,他如果有事,严氏集团绝不会再碰矿产,我们严家不吃人血馒头。”
一片吸气声。
林聪一脸凶相,要不是林入轩拦着就要骂人了。
韩振山也不免侧目,矿产开发是一块无法估价的肥肉,这年轻人随口一说抛出去的就有可能是几百上千亿,可真是拿钱不当钱。
有此魄力,又有这样的家世,也难怪他是帝都年轻一辈里的第一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