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应该含蓄一点。”
“她脸皮薄,你脸皮厚,欠了我一屁股债,还有脸吃我家的饭。”严厉寒身子往后靠,嘲笑地看着对面的宋襄。
宋襄剥好一只虾,端着笑脸,很不善地扔进了严厉寒的盘子里。
“您放心,欠您的钱我总有一天会还。”
严厉寒斜着身子,手肘压在椅子边沿,扯了半边唇,“跟我绕圈子没意思。”
宋襄剥虾的动作顿了顿,不说话。
“昨天晚上吐了我一身,怎么算?”严厉寒追问。
宋襄心塞,停下剥虾,用一张笑脸对着严厉寒,“严总,如果您不做出格的事,我不会吐到您身上。”
“装什么?”严厉寒斜了她一眼,凉飕飕地道:“昨天穿那么一身,你敢告诉我没有勾我的意思?”
宋襄面上青白交换,抬头直言:“我是想让您看见我心情好一点,但没想让您在我身上找乐子。”
“单纯过个眼瘾,你觉得能糊弄我?”严厉寒不屑一顾。
“让您睡我一次,您就心里舒服了?”宋襄拿起筷子,给自己夹菜。
严厉寒舌尖顶着上颚,眼神中闪着侵略性,“你让我睡完,我感觉一下。”
睡你个头!
宋襄咬牙,在心里把对面的衣冠兽骂成了翔,脸上的笑容就快绷不住了。
“您都感觉了五年了,还要再试吗?”
“食髓知味,你走的不是时候。”狗男人言语直白,完全不知道脸是什么东西。
宋襄心里火大,心里想着前几个月,严厉寒总是有事没事找自己的麻烦,明显就是厌倦了,现在她刚刚走,这狗东西就又开始打她的主意。
果然人性本贱!
严厉寒看她表情不对,问:“想好没,给不给睡?”
宋襄放下筷子,站起身,脸上笑容扭曲,“这辈子……您都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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