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二人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叶白起初有些不适应,但时间久了,倒是没什么感觉。
路途曲折难走,一个月后,一行人到了陕西的某个山村中。
几位卸岭的兄弟似乎是水土不服,一直上吐下泻,陈玉楼也知道一路舟车劳顿,便想在此休息些时间再出发。
接待众人的是村子里的村长,面色黝黑,操着一口难懂的陕西话和陈玉楼搭话起来。
知道众人是行脚商人,便少了几分警惕之心,临走前换了不少盐块。
众人借宿在一间半塌的茅草屋,生火做饭。
鹧鸪哨算是这群人中最懂药理的人,他从外面取了几株草药熬成汤汁,喂给那些水土不服的兄弟。
山林间鸟雀的鸣叫声不断,篝火中的木柴不时烧的啪啪作响。
一夜过后,那几位服用汤汁的兄弟还不见好转,似乎愈演愈烈的样子。
陈玉楼便留下三人照顾这些兄弟,剩下十六人继续出发。
鹧鸪哨倒是有些过意不去,一路上板着脸,不停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哪里用错药了。
赶路中的叶白也没空着,晚上练习枪法,白天练习搬山的呼吸法。
只是听鹧鸪哨说,这呼吸法最好是小时候打基础,叶白练习了大半个月,也没得要领。
虽然感觉自己力气大了几分,但叶白一直觉得是他长身体所致,和这呼吸法没半毛钱关系。
半个月后,众人来到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前。
水色浑浊呈黄色,是黄河主流的一条分支。
“渡过这河,应该离黑水城遗址没多远了。”
陈玉楼将地图摊开,观察一会说道。
“大河汹涌,水流湍急,若是没大船可过不了这河。”鹧鸪哨说道。
陈玉楼也叹了一口气:“是啊,而且这四周光秃秃的,连根竹子和树木都没有,我们也没办法做筏子。”
众人商议一番,准备沿着大河往上游走,看看是否有人家知道如何过河。
关于黑水城的这段剧情,叶白虽然有些记不清,但依稀记得鹧鸪哨和摸金校尉了尘大师是做轮船渡河的。
如果真的有渡口,相信应该也是在这附近。
一行人沿着河流走了半日,直到太阳下山也没见到一个活人。
而且四周都是黄褐色泥土,连草木植株都很稀少。
见天色已黑,陈玉楼擦了擦干裂的嘴唇,说道:“兄弟们,晚上行路不安全,我们就在这里扎营、取水、生火!”
众人各自分工,便开始干活。
叶白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刚想给小黑喂食,便听到救命声。
“救我!!总把头!救我!”
众人一惊!
是刚才取水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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