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烈不屑地嗤笑一声,已是看穿了他的色厉内荏。原来以往看着高高在上,无人敢惹的庄大爷也是个无胆匪类,只要自己够强硬,就能压得他不敢反抗。当下里,便继续拔步上前,刀则是一分分被他彻底抽出,口中道:“庄强,最后再警告你一次,若再敢阻我拿人,就以从犯之罪也把你一并拿下!敢有反抗,死伤勿论!”
被他的话语一吓,又看到那明晃晃的腰刀出鞘将欲袭来,庄强终于再撑不住,连连退却到高高的门槛处,脚还被绊了下,差点狼狈而倒。口中则颤抖着道:“你……你……”
“二弟!”突然身后传来庄弘平静的声音,这才让差点倒下的他重新稳住身形,而正逼上来的林烈的脚步也是一顿:“庄典史。”
庄弘看着倒是与以前没什么两样,穿着绿色官袍,戴着短翅乌纱帽,气度井然地凝望林烈:“林捕头真是好霸气啊,以前本官怎么就没有见你如此气度呢?”说着还啧啧轻叹了两声。
庄弘不愧是一直以来手握大权之人,只一露面,就把林烈彻底压制,哪怕他手里有刀,也感到一阵心惊,再不敢向前,还弯腰施礼道:“庄典史恕罪,卑职也是奉命行事,还请你随咱们去县衙听审。”
“哦?县尊大人已经找到更多证据了?那本官倒真要去听一听了,看那些人是如何伪造证据,编排本官的。”庄弘眼中闪过一死阴翳,但随即又笑着道,“我庄家两代人几十年来为江城县呕心沥血,勤勤恳恳,现在却被人如此诬告,真是黑白不分啊。”
要不是知道他们兄弟平日里都干过些什么事情,只看其七情上脸的表现,林烈等人都要信了他的说辞了。可还没等他回句什么,庄弘又道:“去衙门可以,不过我想先与弟弟说两句话,不知林捕头你可准许啊?”
“庄典史请便。”完全被压制的林烈怎敢阻止,只得点头。
庄弘笑了一下,又给庄强打了个眼色,两人退到了门内。
“大哥,他们……”
“时间有限,你听我说。”庄强急吼吼的说话被兄长即刻打断,此时的庄弘看着也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脸上更多了几分浓浓的忧虑,“这一回咱们是真碰上厉害对手了,别看魏梁他年纪不大,可底气却足,手段也比以往的那些县令高明得多。
“现在他已经收服了不少县衙里的人,就是封平和王贺也牵制不住他,所以我这回就很被动了。他是有备而发,又有那个李凌从旁协助,居然真找出了不少证据来,这会让我的处境越发不利。所以这一回过去听审,我十有八九暂时是回不来了。”
“大哥,这如何能够……如此一来岂不是落到他手里了吗?”
“那倒不至于,无论被软禁起来也好,被关入大牢也罢,只要是在县衙里,我就有足够的办法自保。这次他以贪污来定我之罪,再加上十多年前黄麻捐一事引得百姓对我憎恨,确实是妙招,说不定后面他还会挑动本县百姓来告我的刁状,一旦所有事情都被坐实,我的处境就很不堪了。
“所以我要想脱罪,就不能在县衙里与他继续扯皮,那不是他的对手。唯一的法子就是把事情往上走,把审理此事的权力送到衡州府衙。你应该还记得吧,衡州府推官沈寒多年来没少得咱们的好处,再加上黄麻捐一事现在也与他们有了瓜葛,所以只要把事情说明白了,他们不会见死不救,不然就是一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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