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传单上,到场的亲戚朋友人手一份。”
阮星晚:“……”
她叹了一口气,算了。
得不到什么参考价值。
而且钟娴的态度很强势,似乎也不是她不想去就可以不去的。
他们那一家人都是这样,习惯性站在主观视角去批判别人,也习惯性的去强迫别人做不喜欢做的事。
可能有钱人的世界都是这样蛮不讲理,自以为是吧。
第二天下午,阮星晚正在画设计图,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阮小姐,我奉夫人的命令来接你去参加她的生日宴,请问你是自己下楼,还是我上去呢?”
阮星晚抿了抿唇:“我自己下来,你稍等一下。”
“好的。”
挂了电话以后,看向桌上原封未动的信封,深深呼了一口气后,才拿着东西起身离开。
楼下,中年男人打量了阮星晚一眼:“阮小姐就穿成这样去吗?”
阮星晚穿的很宽松,出于礼貌化了一个淡妆,她道:“我去了给周夫人道声生日快乐,把东西还给她就走了。”
中年男人微微颔首,没有更多的话,给她打开了车门。
钟娴的生日宴就在周家老宅举行,和以往的冷清不同,今天老宅里多了不少各式各样的豪车,宾客来往间,热闹纷纷。
阮星晚下车,看着这与她格格不入的地方,垂了垂眸子。
她回过头,却发现带来的中年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而她只有穿过这个贵客云集的庭院,才能见到钟娴。
事情到了现在,阮星晚已经很明白钟娴邀请她来的真正意思,只有见到她和他们之间的差距,她才不会去妄图得到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今天往里面走的每一步,就是让她更清醒一分。
阮星晚攥紧了拳头,一步一步的往里走。
周围的宾客都是盛装打扮过的,见她穿成这样,不少人侧目,低声讨论着。
这些人里面有认出来她是周辞深妻子的,也有完全不知道知道她是谁的。
走过了庭院,阮星晚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唇角微抿。
这时候,她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温润的男声:“星晚?”
阮星晚转过头:“周先生。”
周隽年淡淡一笑,操作着轮椅朝她靠近:“你是和辞深一起来的吗?”
阮星晚摇了摇头:“我是来找周夫人的。”
闻言,周隽年有些意外。
阮星晚从包里拿出信封:“在这里见到周先生就好了,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交给周夫人,我就不进去了。”
“这个……”周隽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问道,“我母亲找过你了吗?因为安安的事?”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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