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过耳朵,依稀记得她当时眼含泪花,捂着嘴一个劲的说他不懂,他不服气,母亲就拧他耳朵。
“妈……老汉,”齐宏宇叹口气,拧开酒瓶,问道:“你们夫妻俩,到底在瞒着我什么呢?”
等不到回答,显然也不会有回答,他摇摇头,抬手倒酒:“妈,您最喜欢的黄酒,可惜没有话梅,也没醪糟。”
他又拧开瓶新的,再次倾倒:“放心喝吧老汉,没掺头孢,我忘带了。”
抬头,一点火光在群山之间酝酿。
天快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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