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了么?”
“他下午就来过支队,应该没问题。”齐宏宇睁开一只眼:“他不经常待家里,所以房子多数时候都是对外出租的。
之前那房子租给了一家做农家乐的,但前年底疫情爆发,农家乐开不下去退租了,他就重新挂了出去,但那种农村嘛,房子是不好租的,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房,除了农家乐又搞不了旅游,也没啥子外地人。
总之那栋楼就零星的租给过那些读高三的寒暑假补课的娃儿,也租给过陪读的家长,但都不长久,这次步忠勇租的时间也不长,也只是押一付一。”
石羡玉了然:“这么说的话确实应该没得问题,估计只是巧合。”
杜岩吐槽:“当然只是巧合啊,挨着中学那一条街老多招租的广告,这你都要查一遍,未免太敏感了吧。”
石羡玉没搭理他,继续说道:“一切的设计感,或者说不自然的感觉,应该都是从曲湘音联系上才他开始的。那么再结合曲湘音的遭遇,这种设计应该再往前推移,推到曲湘音三人逃出洋楼。”
齐宏宇睁开了另一只眼睛:“你想说,是帮曲湘音的那个人设计了这一切是吧?”
“哎呀,”杜岩又开始哔哔叨:“刚刚小法医和仇教导就讨论过啦。
他俩分析了遍,认为这个设计一切的人说不定就是黄梁柯,黄梁柯想借步忠勇来捣毁晟辉,却没想到上边的行动更快,立刻就意识到他背叛了,并将他直接杀害。”
石羡玉毫不意外:“那倒确实是想到一块去了。步忠勇能发现黄梁柯数次与陈觉、汪兴言在各个地方‘私会’,大概也是黄梁柯特意引导的结果。”
“是啊。”仇教导说:“黄梁柯也算掌舵晟辉数十年的老油条了,反侦察能力绝对是过硬的,尤其和汪兴言等人碰面时他一定会更加谨慎,步忠勇能力不弱,也难以跟踪这么久,靠的这么近。”
齐宏宇点头:“而之所以是曲湘音等人成功逃了出来,我想可能有两方面的原因。
一是她们三个小姑娘并未放弃希望,所以能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另一个,恐怕是因为黄梁柯也认出了曾经听过自己讲座的曲湘音。”
石羡玉手一伸,将笔记本轻轻甩在茶几上,接着说道:“黄梁柯和汪兴言之所以翻车,计划才刚刚展开就被灭了口,大概是因为……遇人不淑?陈觉背叛了他吧?”
“噢?”杜岩忽然被他勾起了好奇心,这是他之前没听过的船新版本:“为什么这么说?依据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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