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禁的名义……”
“好计较!显扬,你这是欲擒故纵、引蛇出洞之计!”
“是。”朱振点点头,“不过,既有了载清馆那桩事,没法子,就只能封驳了!就叫他继续‘给使昭阳殿’罢!做给使,也不是不可以慰吾姨姑之寂寞嘛!嘿嘿!”
“哈哈!”
“既要封驳,就要快!不然,一定有人会以为……哼!”
段广点头,“好!”
略一顿,“既如此——你看我还要不要见太傅?时辰已经不算早了,我还得赶回门下——既然要快,那就是今天之内的事情了!”
“不见也罢,我替你同太傅回也是一样——再者说了,太傅今天的心情,本也不大好。”
“哦?为什么?”
“傅子庄向太傅荐了个人,太傅答应了,也下了聘书,辟其为太傅司马,结果你猜怎样?人家居然不应辟!”
傅子庄,名祗,时任侍中。
自高身份,不应公府之辟,也是寻常事,段广不甚以为异,“这人谁呀?如此不识抬举?”
“姓王,名彰,字文昭。”
段广没听过这个名字,“哪里人氏?”
“东部人氏。”
段广一怔,随即愕然,“匈奴?”
“是。”
彼时,入塞匈奴分东、西、南、北、中五部。
“辟一个匈奴人?为啥?”
“无非是‘示天下以公’那一套。”朱振摇摇头,“我其实亦不以为然,不过,傅氏兄弟的面子,多少也要照应一下,也就没说啥了。”
所谓“傅氏兄弟”,傅祗之外,还有一个傅咸——官拜尚书左丞,二傅是族兄弟。
辟匈奴人为司马,虽然怪怪的,但段广也没真上心,一揖,“我告辞了——太傅那里,就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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