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众多妖星中的其中一颗,便是落在我们无功县外,才从而惊醒了地下的老龙,闹出了波及数县的大动静。”
“那后来呢?”几个稚童将目光转了过去,跳下凳子,围拢在昂藏大汉身旁,拽着人家的裤腿,急忙问道:“我爹都说岑叔你是去过外地闯荡,还在县中豪族门上当过武教头,被举荐进了县衙门的人,是见过世面的,肯定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吧?”
“那后来啊……”岑青崖也不恼,笑了笑,故意拖长了语调道:“自然是长安京兆府来了人,将那条地底的老龙降伏,囚禁起来了呗~”
围拢在他身旁的稚童们愣了一下,随后也是品味出了这个结局的敷衍,齐齐的嘘了一声:“嘁,老套,没意思!”
“哈哈哈!”岑青崖顿时忍不住露出了真心的笑容,撇开那几个各自散去的孩子,就近找了个位置,拉开长凳,直接在吴老头对面坐下了,然后拉开大嗓门,朝在后厨忙活着的店家叫道:“这天寒地冻的,赶紧上酒,给某家来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泡馍!”
“……岑教头,今天不是社火的日子吗?不陪着你家越老爷一同去囚龙观参拜,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见到岑青崖在自己桌对面坐下,吴老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他说的囚龙观说的自然便是字面意思上的囚龙观了,自妖星坠地,孽龙祸乱数县气象,后又被京兆府的道门高功降伏以来,这上面来的道人啊,便依着什么阴阳五行的理论,沿着真正囚龙的漆水河上游往下,在下游遣人修建了一座道观,也号作“囚龙”。
无功县众人皆知,县里的这位“越老爷”早年也曾是个结交甚广的游侠儿,在长安城中混出过些名声,只因为当初似乎是犯了事情,这才隐姓埋名,回到家乡当了个安心的地主老财。
都是从长安城回来的人嘛,不必多说,这“越老爷”和囚龙观的这位“白渡子”道长自然也是旧相识了,但逢每年的“社火”举办之时,都要去囚龙观祭拜,参观祭龙的环节。
“嗨,你说这个啊,倒霉倒霉!”岑青崖不悦的摆了摆手,反正等着上菜时,闲着也是闲着,便将手拢在了嘴边摆了摆,装模作样的压低声音道:“嗨,还不叫是我东家这位“越老爷”犯事回乡后,什么事都爱多想的老毛病又犯了,我这不是护卫他一起去囚龙观参拜了嘛,结果到了地方后,也不知道是又哪里看我不顺眼了,便直接用个怕打扰道门清净之地的理由把我打发回去了。”
“这、这……”吴老头哑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位“越老爷”的行为。
说他糊涂吧,肯定不至于,可又说他不糊涂,这位越老爷有时候的行为却又是荒唐的没边,完全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譬如说散尽大半家财以求消灾解厄、积攒阴德,又譬如说笃信神鬼之说,时常都要去各种道观佛寺参拜上香。
“哦,对了,还有另外件古怪的事来着啊。”岑青崖忽然想到了什么,抿了一口店家刚送上来的酒,从小碟子里捻出几颗花生米往嘴里丢着,说道:“这趟我去的时候,还发现咱越老爷的那个小儿子也跟着,估计是我那位老东家,在修道之余,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刚好在妖星坠落那年生下来的小儿子了,为了方便修道,干脆倒是要先直接把自家孩儿送去清冷寂寞的囚龙观内出家了!”
“啊这……”听了他这话,还恪守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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