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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手上有着魔力似的,不知为何,被越阳楼的这只手按在了肩膀上后,余殸仙心中便忽然平静了下来,脚下一软,险些朝后故意瘫倒在这个新来的小师弟身上,只能嘤咛一声,琼首微垂,玉颈上浮现一层羞涩的汗红色。
似乎是为了不引起什么纠纷,用男色手段摆平余殸仙之后,俊秀少年又转头望向一旁的岑青崖:“这事情对于我来说颇有意义,岑教头,能让我在这里和报案人先谈一谈吗?”
“既然是你要插手的话,那自无不可。”岑青崖答应的异常爽快,其中既有巴不得想这案子黄掉的因素,也同样是有作为越府以前的武教头,想卖老东家一个面子的意思。
别人只看到他生的一副昂藏大汉的样子,便以为他性情定然不计小节的那种豪爽,却殊不知,这岑青崖实际上也是个粗中有细的性子,既然曾经能在长安城那种大染缸里面混下去,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些人情练达的功夫呢?
“哈,那可就真是太好了。”越阳楼轻轻颔首,然后看向王福盛,嘴角笑意温和,话语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说服力:“王郎之忧,吾等自是晓得,若是那贺道人真是因修炼邪术而死,遗祸村中居民的话,衙门也定然不会推脱清剿之责。”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给了王福盛一段思考冷静的时间后,才继续轻声说道:“但是,在那之前,我们首先的目的是要调差清楚贺道人身死的真相,没有证据的话,邪术之说什么的……”
“为了不影响到调查,到底该怎么做该怎么说,王郎你应该也懂的吧?”
——王福盛懂吗?
——王福盛不敢不懂!
迎着俊秀少年那古井无波的平静目光,不知为何的,王福盛的腿脚便突然不伶俐了起来,没来由的不断打着颤,仿佛受到了什么沉重之物的压迫。
“懂、懂……我当然懂了!”他哭着,战战兢兢的拍着胸膛保证道:“没有人比我更懂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见到他这个样子,越阳楼满意的点了点头,上前重重的拍了几下子对方的肩膀,笑着赞赏道:“我就说了,大家都还是可以互相理解体谅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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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用几句话便缓解场中三方激烈的矛盾看上去就很离谱,但实际上,在这番动作之下,越阳楼却是悄无声息的动用了“南斗飞鸟拳”的能力。
所谓南斗主生,北斗主死,这门以深红面板结合越阳楼自身智慧推演的养生拳法,其立意便旨在于以人体模仿天上星辰运转的浅层表现,以此锤炼身躯。
用越阳楼更喜欢的说法翻译过来,这门拳法的核心便在于利用人体本身微弱的生物磁场,调整体内各项激素的分配,并进而扩展到外界,以此悄无声息的影响他人的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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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接下来就别浪费时间了吧。”越阳楼微微颔首,施加完保证对方会说真话的影响后,便立刻又换成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冷淡态度:“报案人王福盛,你说今早你起来,前往漆水河捕鱼时,便看到一具面目残缺的尸体漂浮在河面上,关于具体的时间,你现在还能大概回忆起来吗?”
“这我哪里清楚啊!”王福盛顿时又露出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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