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嘶力竭的辩解着:“明明!这只是表演效果而已啊!”
“表演效果?”人群中,立即有人配合发问。
“没错,就是表演效果。”越阳楼异常肯定的点了点头,愉快的张开了双臂,高声宣讲:“正如鱼不可因溺水而亡,人不可因呼吸而死,既是常年于各乡县间表演滚油锅的手艺,这位经验丰富的大哥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根本算不上意外的意外而就此死于油锅之中呢!”
少年的声音仿佛有着某种神奇的魔力,说出口的话,轻而易举的便能让人心生信服,本能的忽略掉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做的理由。
见众人因为自己的一席话开始互相之间窃窃私语后,越阳楼低头望着油锅中好似渐渐无力挣扎的蜡黄脸汉子,嘴角的笑容忽然灿烂了几分,随即骤地又做出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俯身到滋啦滋啦冒响的油锅前,不顾随后而来的剧烈痛楚,径直去伸手试图触摸大锅中那具已经焦臭难看的尸体。
“都是表演效果而已,不是吗?”他轻声道,好似在自言自语,却是表现的并没有被那油炸的痛苦所影响。
焦烂尸体一动不动。
看着对方似乎仍然想要再装下去,越阳楼咧开嘴,朝人群中的余殸仙遥遥挥了挥手,用闲聊的语气轻笑着道:“刚才我的那位同伴你也看见了吧,不瞒你说,她的身份可正是从朝廷那里领了度牒的正经儿出家人,不仅在对道法的理解上有着深厚见识,而在刀法上,她同样也有着不差的造诣呢……”
话已至此,自是无需越阳楼再多言语,就凭“道门”这在民间无数年来积累的残酷名声,短短的时间内,蜡黄脸汉子便已是自己脑补出了无数种折磨自己的办法,心理防线迅速崩溃,再也没办法继续装下去了。
毕竟,说到底,在意外得到“宝贝”之前,他也不过只是一个整日埋头在田里的庄稼汉而已,就算后来又为了祭祀宝贝,而做了些坑蒙拐骗的勾当,但欺软怕硬到头来,却也终究只是得到了虚假的错觉——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嘛!
“说……我都说!”他身体颤抖着发出声音,话语中满是说不出来的恐惧之意。
“啊呀,早像现在这么听话不就对了嘛!”越阳楼满意点头,撑着膝盖重新站起身来,朝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蜡黄脸汉子视线死角处的余殸仙挥了挥手,示意她不必再准备随时动手了,并赶紧去追上这个蜡黄脸汉子的同伙。
做完这个动作后,越阳楼重新将视线转移到沸腾油锅中的蜡黄脸汉子身上,嘴角无声翘起笑容,朝挣扎着准备起身的他,忽然伸出了只手,将对方一下子扯了上来,像朋友之间随意闲聊般温声问候:“说起来,你身体里面这个能混乱感知的命丛效果倒是挺有趣的来着,要不是处于残缺的状态,差点连我都着了你的道呢。”
“您……大人您在说什么?”蜡黄脸干巴巴的装傻,因为越阳楼这短短的一句话,骤然间,全身的肌肉神经便都顿时紧绷了起来,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会一开口便揭露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自从和几个乡党搭伴结伙,在各乡各县间到处游窜作案后,但凡是见过他表演的人,都会自然以为他是靠那三具神像才得到这一身滚油锅、过刀山的本事,除了像今天的越阳楼之外,还没有谁知道,他实际上的依仗,其实是那一次他朝三具神像叩拜后,从那内部而出,又诡异钻入自己血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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