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凌青推着陆云卿的身子往外轰,不耐烦地说道:“让你拿着就拿着,出门在外谁能说清有无意外?还是带上保险。”
“知道了师父。”
陆云卿将玉瓶放在怀里,贴身存放,洛凌青听到称呼,又是一个白眼。
……
陆云卿回到锦绣院后,便看到老管家候在屋内,“小姐,老太爷让我给您传话的话,今日沐浴焚香,不得吃荤,明日一同前去亭元寺上香。那件事……可以做准备了。”
为了避嫌,老管家不敢多呆,说了两句话便离开了。
目送老管家离去后,陆云卿眉头暗松,虽说她早就料定老太爷会准许她出门,不过再未得到确切消息之前,总还是提心吊胆的。
“定春,准备得怎么样了?”
她高喊一声,坐在梳妆台前,对着桐镜揭下假伤疤,用湿布擦拭额头擦干后,又从暗格中拿出一瓶瓶药罐重新给假伤疤上色,这种假伤疤是用浆糊风干后的胶制作的,每半个月就需要重新处理上色,定春还没学会,只能她亲自动手。
“小姐,您看!”
定春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得意地说道:“这样就不怕猝不及防之下穿帮了,夏天还没到,裙子厚重着呢,谁也看不到。”
她右腿上赫然用布条将膝盖固定在弯曲的弧度,根本伸不直。
陆云卿满意地轻笑颔首,和老太爷相处不能大意,在她未曾摊牌之前,只能这般小心掩盖了。
翌日天还未亮,陆云卿便在老管家的安排下,和定春一同坐上了马车,向亭元寺行去。
亭元寺本就香火鼎盛,水陆大会这一天去上香的人更是极多,若是不早点去,怕是连亭元寺的大门都要挤很久。
陆家一行人已经很早了,可总有更早来上香的。半个时辰后,太阳刚冒头,陆家马车直接被堵在了亭元寺外一里地,前路已被塞的严严实实,无法行进,更有官兵把守,负责疏通人群。
不得已,老太爷只能让老管家将马车停在路边,一行人步行入寺。
“好多人啊!姐姐你快看,那些人手里都拿着好大的香!”
陆元晏牵着陆云卿的手,看着往来络绎不绝的香客,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虽自小养在祖母身边,却因为生母身份来路不正,与其说是陆家孙子辈,倒更像是老夫人圈养的一只宠物关在院子中。如今云氏牌位入祠,他也是正儿八经陆家嫡出四子,自然有资格随行上香,而今所见一切皆是新奇,兴奋极了。
兴许是陆元晏声音大了些,走在旁边的林氏顿时训斥道:“闹腾什么?!少见多怪,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还不走快点儿,若是误了烧香的时辰,你担待得起吗?”
陡然听到喝骂,陆元晏吓了一跳,看到是林氏,他正气不过要顶撞两句,陆云卿却是上前拦下弟弟,歉声道。
“二娘教训的是,我们这就加快速度。”
“二娘”两字,就像是一把刀戳进了林氏心窝子,刺激得她眉心都跳了跳,可杨氏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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