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已经被连长给没收了。
“妈的!想利用掌管杂物室的特权帮班里兄弟谋点福利呢,都被孙成这小子给破坏了!”
二班其他人陆续回到宿舍,开始找拖把、扫把之类的棍状物。
孙成估计是没有缓过神,他是最后一个回到宿舍的,一进门就看到战友们阴沉的脸色。
当晚,二班的人轮流“关怀”了一番这个碎嘴子,最近一段时间孙成的日子注定不会太好过。
不过这一次受到因孙成而受到牵连的不仅仅是一排二班,整个连队都被波及到。
第二天,陈严取消了当天的全部训练内容,将连队拉到了大会议厅,全员用蹲姿听了一整天的思想教育大会。
大会的主题是陈严亲定的,除了一排二班红着脸没眼去看,其他人初见这个主题还觉得蛮有意思。
论:一个兵有多大胆才能让连长替他去买酒。
陈严将昨日在澡堂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引得哄堂大笑,虽然没有点名到个人,可众人事后难免会去打听。
一来是看看到底谁这么奇葩,二来是想知道,究竟是哪个混蛋害的全连蹲了一整天!
陈严说完后,指导员老赵气的脸色通红走上台,对所有人做了一整天的思想工作。
当傍晚会议结束,各班带回准备吃晚饭时,已经没人能站得起来了,感觉就好像是腿上导了电似的,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蹲姿可不仅仅是对付新兵的绝招,对老兵同样有效果。
不然怎么说宁跑十公里,不蹲一小时呢。
从这次大会后,一排二班,孙成,在连队之中一战成名。
自从逮着一排二班的事一顿猛锤之后,连队里违纪现象收敛了许多。
陈严在晚上查岗的时候,黑夜中的小红点都少了许多。
一天下午,连队正在泥坑中练着擒拿,庄焱突然出现在训练场中,瞅了一圈后在人群中找到了陈严,他快速跑到陈严身旁。
“连长!门岗的电话,说是二排一班谭高远的家属来了,让您安排下。”
“家属?直系亲属么?”
有的父母实在想念自己儿子从而找到部队来,这并不稀奇,人之常情嘛,遇到这种情况连队的首长都会安排该战士与亲人团聚。
并且当着战士亲属的聊聊他在部队的情况,让亲属能够安心。
庄焱听后摇了摇头:“门卫说是个姑娘,自称是谭高远的对象。”
“就她一个人来的?”
“对,就一个人。”
听到是对象,陈严皱起眉头,心里预感可能要坏事。
部队的分手率那可是出了名的高,都是十九、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来部队的时候有很多人都是有对象的,甚至是见过家长可以算是未婚妻的都有。
可在部队待了几个月后,没错,几个月,大部分连新兵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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