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行动计划如火如荼的暗中进行,会客厅里的俩人还在继续较劲谈判中。
“汤队长,您这么做不合适吧?如果不是我给你通风报信,你能有如此大的收获?那天您和您的侦缉大队人马,基本都还在市长那边吧?如果不是我刘门的人一路跟踪得到准确消息,人和货早就不在红江码头了吧?”
对汤震标含糊其辞的理由很是不满的刘喜琴,说话的语气愈加锋芒,一连串的质问口气也让八面玲珑的汤震标无言以对,一时间尴尬的只能干喝着茶。
“汤大队长,合作就是这么合作的?看来还是我刘门的门牌子太低了,入不了您这侦缉队队长的眼了。好,那咱以后也不用合作了。再这样下去,我刘喜琴对外恐成了笑话,对内又无法交代,那我刘门也干脆散了。”
见人撒气要走,汤震标忙笑呵呵的拦住劝道:“刘当家,刘大妹子,切莫动怒嘛!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咱这么年的交情,一拍两散那也太伤感情了不是?有话好商量嘛,再说了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我是队长没错,可我不是市长啊。”
自觉理亏的汤震标见人还未气消,耍起了小心思,趁人不注意两只爪子搭上人家的香肩,还不时想搂住腰。
一边色眯眯的眼神勾着,一边哄老婆似的哄着:“大妹子,你得体谅我呀。保证不会有下一次,这次算哥欠你的,成不?你想要啥,我尽量满足你,嘿嘿嘿别生气了哈。”
猪蹄子要伸到下面之际,刘喜琴一个斜瞪眼,“汤震标!”
某人心虚的一激灵,手缩了回去,老实的坐回去了。
“这虽是你的地盘,但也请尊重我,我刘喜琴起码也是燕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更不是随便的女人!在商还言商呢,别拿哄寂寞的空虚太太那一套来应付我,在我刘喜琴眼里,跟男人只能谈钱谈利益,其他免谈!”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汤震标也就不好再打马虎眼了,态度认真了起来。
“好。刘大当家,我就这么说吧,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你和沈彪的恩怨我心里有数,刘门和勇福堂势不两立,但是你们何曾谁压的过谁一头?同在南燕区,同是五里巷说话算数的大人物,何必搞个你死我活呢?”
“而且有件事我不瞒你,就那姓沈的不但和许家堡关系密切,在你们燕城,市府那一块儿他也打通了关系。这不,燕城和九镇城相邻,两府当老大的向来有往来,市府给了压力,你说我这个侦缉队长咋办?顶着干,大妹子你当我是三十年前的那些军阀呢?”
汤震标知道刘门的实力,纵使手可伸到黑白两道,但是市府那边,刘喜琴还是不够份量,最多就是跟市长说上几句话的人。
而要说到有实权的人,凭刘门的财力和她刘喜琴的能耐还不足以拉拢。
把两边的市府抬出来,就等于让她刘喜琴知难而退,不再纠缠。
刘喜琴是个精明干练的女人,汤震标也不想失去这样的合作伙伴,刘门对他来说还是有合作利益的,所以对刘喜琴咄咄逼人的质问,他心甘情愿的忍耐住了。
听完汤震标的理由,刘喜琴笃定这家伙无论如何都要保勇福堂了,再争论下去就是浪费唇舌。
无奈之下刘喜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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