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错的洋妞,加一座几万大洋的小洋楼用作金屋藏娇,就把他降服了,甘心为其效力。
这点钱对某人来说,随便在哪里捞点就手到擒来,乐的美滋滋。
可不像御香琴的那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在里面收买到人心。
“富贵险中求,是秦某人的江湖道。越是危险的人物,越是有价值,必要时可以借力打力。这个力狠起来定能让敌人闻风丧胆,甚至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前途无量,多个朋友多条路,赴他的约可不代表走同条船。我还要看他的诚意,如果不老实,那就没得谈。”
当大哥的就是稳,头脑拎得清,属实令张本夫犯了难,不办成事肯定会被姓唐的给卖了,最后就成了两边不是人。
于是再另想馊主意,“秦爷,我倒有个主意,既可防又能合,也不必冒太大险。”
秦传迫不及待地问:“先生请说,我洗耳恭听。说错了也没关系,秦某还不至于因自己人说错话就要命吧?”
听到这么一说,张本夫就不忸怩作态了,道出良策。
“酒店老板我熟,不是道上人物,就是单做买卖的,那地形也是利于藏人。章区长和您有交情,唐成文是他的顾问,二人本来就不是一条心,咱们可以……两头出手,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聪明人不会傻到在这种境地鱼死网破,更别说有其他想法了。方法是否可行,还请秦爷拿准。”
如果不是假手他人设的套,这个主意是上上策,可惜包藏祸心。
“这招妙啊!进可攻退可守,始终占主动,漂亮!张先生,关键时刻还得靠你,酒店那边全权交给你安排。”秦传眉开眼笑的当即采纳。
“是,秦爷。”张本夫暗自窃喜,专门挑了几个亲信装装样子,“你们几个跟我来,家伙都带上。”
还没出门的上官宗鹤遇到难题,叛徒没劝服,忠心耿耿的手下也没说动成功。
“老板,咱不能上他的当!要是摆鸿门宴咋办?那儿可不是咱的地盘,万一中计,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说小筒仔,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咒老板呢?怕什么,大白天的还能杀人灭口不成,区区顾问还能只手遮天不成?他是团长的时候都没能成,更何况现在?老板,属下还是斗胆建议,把货船开到约定的航运线上,可以先不停靠静观其变。”
“呸!你别血口喷人,我还觉得你居心不良,吃里扒外想帮别人呢!”
内部争吵不休,惹的上官宗鹤一阵雷霆大怒,“都别吵了!干什么呢,时下本就不稳,危机四伏。不团结一致对外,你们倒好窝里反?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板?”
眨眼间都闭上嘴,低着头不敢造次了。
他理解弟兄们的分歧,也有在大伙的利益上着想,相信都是出于好心,而不是勾心斗角故意整事。
之所以撇开同盟的欧阳河,是因为产生了嫌隙,根源在杨瑾珠。
丁老爷子死后,死灰复燃的燕矿集团频繁对上官氏投资的产业压榨,意图强迫允诺放出份额参股。
以丁家的财力入了股,早晚把他的生意渠道全吞了,最后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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