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忆起前世背过的名篇。
“朱少郎准备的如何了?”
薛修明笑眯眯地道。
朱秀尬笑两声,心中大骂这厮卑鄙。
他都还没答应,这厮就直接问他准备好没!
分明是赶鸭子上架?
“这个....作赋啊....”
朱秀眼珠滴溜溜转,结结巴巴,脸色不太自然。
薛修明瞧出他满脸畏色,心中冷笑。
就算他随便给出一个题眼,面前的少郎也不可能写出一篇像样的赋文。
只要他写不出,就能以此为由,顺理成章地否决史匡威任命他担任掌书记的提议。
想插手文职僚属的人事安排?没那么容易!
朱秀偷瞟一眼上首主位,只见老史黑脸满是担忧,眼里充满愤怒、无奈、黯然....
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一镇节帅,却处处受制于人,被薛氏兄弟玩弄于鼓掌之间,换做是他,也不甘心呐....
只是作赋考教的是实打实的学问和文采,他肚子里的存货就那么点,万一薛修明给一个超纲题眼,跟他肚里存货对不上号,可不就傻眼了....
朱秀脑门出了一层白毛汗,眼神闪烁,咽了咽唾沫,故作镇定似的挺起胸膛,充分表现出一个死要面子的倔强少年形象:
“作赋就作赋!不瞒薛司马,学生在恩师座下学习时,所写赋文时常能得到恩师夸奖!特别是写景写时令一类的赋文,学生写过不少....请薛司马出题吧!”
薛修明捻须,微眯着眼,像一条静待猎物靠近的毒蛇。
他目透精芒,紧盯朱秀,将他惶恐的眼神,忐忑不安的内心一眼看透。
薛修明冷笑,好个狡猾的小子,他故意强调自己擅长写景物和时令一类赋文,分明就是欲盖弥彰,虚张声势!
真实情况是,这小子根本不擅长写景写时令一类的杂文!
他是在故意诱导自己,想让自己所出题眼避开景物与时令!
薛修明嘴角上弧,自以为将朱秀的小把戏看得一清二楚。
薛修明余光朝厅外瞟了眼,见那漫天雪絮飘摇而下,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顿时计上心头,带着几分讥讽笑道:
“既然朱少郎擅长景物与时令,不若就以‘雪’为题眼,作赋一篇,某和诸位同僚静候佳作!看看能得到尊师四有先生褒奖的文章,究竟是何水平!”
朱秀瞠目结舌,眼神呆滞,一副出乎意料的震惊模样。
薛修明越发得意了,区区装腔作势的小把戏,岂能瞒得过我?
“薛司马当真要我写一篇关于‘雪’的赋文?”
朱秀脸色收敛,认真问道。
薛修明愣了愣,下意识点头,被他这瞬间转变的嘴脸搞得有些发懵。
“来人,笔墨伺候!”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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