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哭?
怎么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可惜,父亲说过男人就要身心如一,对女人负责。
他既然做了这种事,就得为自己冲动的行为买单。
他揉揉眉心,看着女人,眸色深沉。
其实,和盛然结婚,两家门当户对,倒也没什么不妥。
作为女人,她模样可人,身材干净,也不差。
只是,唯一让他不满的是……她生活上很白痴,以后会不会很崩溃?
仅管如此,薄傅久还是当天和盛然领了证。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他起床准备做饭时,就意外看到盛然竟站在厨房!
她正在做饭。
左手煎着蛋饼,右手剁着肉酱,那动作格外熟练。
薄傅久剑眉一挑,迈步走过去:
“你什么时候会做饭?”
“啊!”盛然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他:
“傅久哥哥,你、你怎么这么快醒了?”
她特意早起,原本想做好饭,说是点的外卖,居然被他撞见!
“这个……就才学的。”
才学?
“昨天都不会,今天就学会了?”
薄傅久话音刚落,一旁砂锅传来声音。
转眸一看,里面炖着鲫鱼豆腐汤,汤白如牛奶,香味四溢。
没有深厚厨艺,根本做不出来。
他迈步上前:“这个汤也是一天学会?”
“盛然。”
“手残?”
“柔弱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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