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啥?”冯文静毫不留情地反驳她:“你看谁家开店不用交房租?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吧。人家有房子牛b。去吧去吧。”
虽然是第一次接到平安县作家协会的活动邀请,但许则欢对作协并不陌生。前世她经常来参加活动,跟很多文友都非常熟悉。
只是现在,她还是一张新面孔。虽然有的人已经从报纸和电视节目中了解了她,比如殷若沐,正对她友好的微笑,还在打招呼。
殷若沐仍旧是瘦瘦高高的,穿着森系的长裙,有些撒哈拉沙漠上三毛的风格。
许则欢看了一眼会议室的会标,是一个读书分享交流会。来之前,作协的秘书长通知她做一个发言,针对自己的新书,谈谈写作中的经验和体会。
不过,她来得有些早,除了殷若沐,会场只有零星的几个人。作协没有单独的办公场所,是借的一个单位的会议室。
许则欢老老实实在台下坐着,在殷若沐的身边。有些人就是气场相同,一见如故的。现在的殷若沐对她也没有陌生的感觉,也很自然地和她说着话。
不过,她问的是许则欢脖子上戴的那条绳线,想知道她贴身戴着的是什么。她猜是一块玉。
还是殷若沐了解她,知道她不可能戴着金银的。许则欢又有些走神了,文因朝是见面会送玉当信物的人,也不会先送她金银。
殷若沐:“虽然是佛像,总觉得你戴着,里面也有一段故事呢。”
许则欢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对她笑。殷若沐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习惯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这样的小动作,她之前不知道体会过多少次。以前有些时候会提醒若沐,不习惯和别人这样亲近。不过殷若沐老忘,不知不觉中,就会这么做。久而久之,许则欢也就习惯了。
两人正悄声交流着,又有人走了进来。殷若沐看到,起身跟那位老人家打招呼:“黎叔,您来啦?”
“恩。”对方虽然有六十多岁了,神情却颇为孤傲,嘴角是两道严厉的法令纹。看到许则欢,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她一遍。仿佛是在他的家里,而许则欢是莫名其妙闯入的,不受欢迎的客人。
许则欢本来还在考虑,殷若沐都站起来跟他打招呼了,自己要不要也跟着站起来。明明又不认识他,也可以不用说话的。
没想到这位大爷用这样傲慢的眼神,肆无忌惮地观察着自己。她索性就当没看到,继续低头看自己手中的发言稿了。
黎大爷却不放过她,用鼻孔哼了一声,问殷若沐:“这谁呀?怎么坐这儿了?新来的文学爱好者,应该坐最后面吧?”
殷若沐:“她就是许则欢。黎叔,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没听说过。年轻人来学学也是好事,需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们当年这个时候,那可是非常低调呢,哪像现在的孩子,一点都不严肃,对文学抱有一种游戏的态度……”
“黎叔,许则欢是已经有一定影响力的作家了……”殷若沐打断他的滔滔不绝,正想好好强调一下许则欢的成就,没想到,黎大爷又把话抢回来了:“不是谁都能称为作家的!我纠正你一下,要在文坛有一定的影响力,经常能出版好作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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